陈文杏道:“你要不要试试?”
“陈文杏,你要做什么?”拂尘喝问道。他不允许任何对其师父项天路不敬。
陈文杏并没有回答拂尘的话,随即“一步踏出,永世无回。”
“无尽世界,血海奔流。”
本就被雷劫削去山巅的猪臀山又被陈文杏踏碎三丈有余,与此同时,拂尘也败在了陈文杏的手中,若不是项天路及时出手,陈文杏会毫不犹豫地用雁翎刀斩断拂尘的头颅。
就在陈文杏还想与项天路交手的时候,项天路带着拂尘离开了猪臀山,留下陈文杏一人四顾茫然后,倒在地上彻底地晕了过去。
望月楼内。
蓝儿端着两碗清粥,三碟小菜,四个馒头走进了房间,对着正躺在床上的青年笑说道:“起床吃饭了。”而躺在床上的青年人也不是别人,正是陈文杏。
陈文杏已三天未做早课了。
“臭和尚,你再不起床我可就要掀被子了。”蓝儿站在床边叉着腰说道。
陈文杏想不起床也不行了,只得起床和蓝儿一起吃早饭。
早饭过后。
二人来到望月楼内的吊楼上,坐在躺椅上喝着茶,一边听着树梢的鸟鸣,一边看着已经盛开和将要盛开的各色花朵。
春光不燥,微风正好,生命的真谛或许就在于此。
陈文杏突然说道:“我要回庆武城了。”
蓝儿的眼底很平静,就像早就知道陈文杏会离开一样,她也应该知道陈文杏注定不会长时间地陪在她身旁,所以她轻声地问道:“什么时候?”
陈文杏说道:“一会就走。”
蓝儿并没有再说什么,而是起身离开了吊楼。
当陈文杏走下吊楼时,蓝儿已早早地等在楼下,她的手中拿着一个包裹。
不等陈文杏发问,她便开口说道:“我为你准备了衣服和干粮,酒我也已让邬观山拿到马车上去了。”说罢便将包裹递到陈文杏的面前。
除了对蓝儿说一声“谢谢”外,陈文杏不知道还能说些什么。别说是陈文杏那怕换做任何一个男人在现在这个情况下也不知该去对蓝儿再说些什么。
蓝儿站在望月楼外看着陈文杏的马车消失在视野中后,这才转身走入了望月楼。
与蓝儿一同看着马车消失的还有站在二楼的一个人,而这个人是滕子阁的三弟滕子志。
当蓝儿回到房间门口的时候,滕子志站在了门口,“滕三公子,你怎么在这里?”
滕子志回道:“难道我不能在这里吗?”望月楼本就是滕家的产业,滕子志在这里很正常。
蓝儿挤出一丝微笑,道:“可以,滕公子想要在望月楼的何地方都可以。”
滕子志亦笑了笑,道:“我现在想要去你的房间里面,不知道你同不同意?”说罢,便迈步走进了蓝儿的房间,坐在桌子旁为自己倒一杯茶仰头喝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