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滴猩红滴入口中,同时耳边响起上官辰砂命令般的声音,“喝下去。”
话音落,上官辰砂便闪身向后退了出去。
上官红知道上官辰砂向自己口中滴入的是什么,她并没有急于睁开双眼,而用心去感受着体内奔涌不息的灵气与力量。
轰隆之声,炸醒大地。
上官红这才缓缓地睁开双眼,直视着盘踞于顶蓄势待发的雷云,紧接着将手中的赤铜刀握的更紧。
蓬城往东三十公交里外有一座依矮山而建的酒楼,名叫望月楼。
望月楼周围除了山林花草外,并没有其他多余的建筑,给人一种孤冷独存且与世无争的感觉。
这便是邬观山在看到望月楼的第一感觉。
当他走进望月楼心中的感觉又再次改变了,心中对这个地方的喜爱又增加了几分,若用十分来形容,他可以毫不犹豫地在心中做出九分的评判。
在望月楼你可以看到的男人基本都是客人,其她全都是洋溢着青春气息的少女,少女做的饭菜,少女斟的美酒,少女弹奏的袅袅琴音。
而他之所以会出现在这里,便要从陈文杏离开龙门律宗山门下的客栈讲起,就在陈文杏离开后,他便感觉到脑袋昏昏沉沉地想要入睡,待他想要挣扎的时候一切都太晚了。
等他醒来的时候出现在一个农户的家中,在他的身旁躺着绿伍他们。
老农向其解释说,在野外遇到的他们,这才将他们带回家中,而老农之所以会这样做全都因为滕公子对他有恩。
邬观山在瞬间便想到了腾公子便是在边松镇遇到的滕子阁,当一名劲装男子来到老农家中,找到他说滕公子有请时,他没有多做犹豫就跟着劲装男子来到了望月楼。
他看着坐在面前,脸色仍泛苍白的滕子阁,率先举杯对其表达了一番感谢。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后,滕子阁方才开口说道:“真没想到,陈文杏会带着你们走入龙门律宗的法阵。”
“他并不知道,我们也没有探查清楚,便轻易地带着他走了进去。”邬观山说道。他听得懂滕子阁话中的意思,就是要将现在事情的责任安在陈文杏的身上,而他却知道这并不都是陈文杏的原因。
滕子阁双眼发出亮光,笑着说道:“哈哈……邬少主,应不是奴仆出身吧?”
这是一句废到不能再废的废话,可滕子阁还是问了出来。
在边松镇打听邬家的事情,并不是什么难事,将邬观山自小到大的事情都调查清楚,也不是完全做不到的事情,“腾公子,认为是便是,认为不是便不是。”邬观山说罢便说道:“我再次代表兄弟们感谢腾公子的慷慨搭救,不知道公子唤我来此到底所为何事?”
滕子阁收起笑容,正色道:“不得不承认陈文杏确实比我厉害很多,可他走入龙门律宗山门后,是不可能再活着走出来。”
邬观山安静地听着,他知道滕子阁还有话要说。
滕子阁拿起酒杯喝了第二杯酒后,说道:“既然他不可能再回来,我希望你能带着你的兄弟们入我腾家。”
话音落,一只蓝冠鸦停在了窗口,口中发出不怎么好听的鸣叫之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