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文杏见屠天冬对自己甚是有礼,当即双手合十道:“阿弥陀佛!小僧陈文杏。”
屠天冬点头示意,而后回头看了一眼解震春。解震春当即来到屠天冬身边低声说了几句。
“你既然能知道是阿修罗花,想来也会有解毒之法。”屠天冬看着陈文杏说道。
“没有。”陈文杏回道,这是一句实话。
屠天冬继续说道:“老道,一直徘徊在大凰落三阶之境不得寸进。而这些小辈仍需要多多磨炼。”
他这番话是在回答刚才陈文杏所说的,若他真心要走他们不见得能拦不住。
陈文杏平静的脸上露出笑容,看着眼前如老狐狸般狡猾聪慧的屠天冬,说道:“我既然答应山天要救他师父,那么就不会在明知他们师徒身中剧毒的情况下,还在这里逗留。”
屠天冬却神色暗淡,轻叹一声,道:“可惜了,围杀王家家主的时候老道未能在场。”
话音未落,陈文杏的眼底便闪过悲愤,手也握在了腰间佛光剑的剑柄上。
皇甫一灼身上的尸斑,雁翎刀的诅咒仍是他心中所担心的事情。
“震春,围杀王家主的时候,你应该在场?”屠天冬问道。
解震春说道:“是。王家主的头颅便是徒儿斩下,并高悬于树梢之上的。”
陈文杏眼底的悲痛更盛,他醒来的时候只看到院子当中那口漆黑如墨的棺材,并不知道王杍不但被他们给杀死,还被斩下了头颅。
解震春在说话的时候,对后面的汪秀秀示意别说话,因为当时汪秀秀也在场,他们仅仅是杀死了王杍,并没有像解震春说的那样将王杍的头颅给斩下,反而是入殓之后送回了关天府。
而,解震春之所以这样说,目的也很明显就是要激怒陈文杏。陈文杏要走,他们确确实实无力阻拦,所以便用谎言来哄骗,使陈文杏与他们进行生死之斗。
“你叫什么名字?”
“震雷解震春。”
“你们知道我与王杍施主最大的不同是什么?”
解震春不得不问,“是什么?”
“王杍施主心地善良,不会轻易取人性命。”
“大师,喜爱取人性命。”
“亦不喜爱,但你的性命我要了。”陈文杏一字字说道,而后继续问道:“孙向鱼道人身在何处?”
“杀了我,你自会见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