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仍旧是秋,它未变。
风仍旧是风,它未变。
竹仍旧是竹,它未变。
变的只是听竹人的心境。
观海大师看到陈文杏后,眼中不由地露出惊诧的神情,道:“南无阿弥陀佛,在下曦露寺之僧,法号观海。”
陈文杏也立刻起身,双手合十行礼,道:“南无阿弥陀佛,小僧山德镇无名小僧,暂无法号。可小僧为自己取了一俗家名姓,唤陈文杏。”
观海大师微笑着说道:“无妨无妨。佛本无相,亦无名。”
“多谢观海大师。”陈文杏说道。
“二位高僧都请坐吧!”柳满庭说道。
一壶新茶放在石桌之上,香气再次铺满整座亭子。
“观海大师,您可知晓满庭邀您下山所为何事?”陈文杏轻声地问道。
观海大师道:“贫僧知晓。”
陈文杏轻轻地点了点头表示明白,随后转头看向亭外。
李清欢与上官竹笋并肩站在亭外,所以,二人根本分不清陈文杏看的到底是谁。
他站起身一瘸一拐地来到二人的面前。
上官竹笋神色激动地说道:“恩公,您身上有伤不宜走动。”
陈文杏道:“你找到你家小姐了?”
“是。”
“你家小姐派你来的?”
“是。”
陈文杏转身一瘸一拐地向亭内走去。
“恩公,不是小姐让我来的,是我自己想要见恩公您。”上官竹笋大声地解释道。
陈文杏的脚步并未有任何的停顿。
他心中无比的清楚,上官竹笋能够出现在自己的面前,若没有上官红的同意,上官竹笋根本不可能出现在自己的面前,而他师父戒忘答应自己在他生日为他受戒这件事情,除了上官红外,这世间还能知道的人便也剩他那下落不明的师父戒空了。
现在这件事能从柳满庭的口中说出来。
他更能明白一件事。
上官红想要用上官竹笋传达的一件事,那便是她现在生活的很好,很好,连她们家曾经流离的仆人都能有现在这般的生活,她定然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