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文杏,你勾结敌军,杀我百姓,乃是我观柳城的叛徒,罪人——”陆无乾呵声道。
“事情还没有彻底查清楚。”谭广向前迈出一步将陈文杏完全地护在身后。
陆无乾也向前迈出一步,道:“你还需要怎么调查?人证就在这里。”说罢,转头看向衣着整齐的袁文长。
袁文长自然知道什么意思。陆无乾之所以能给他现在的一切,为的就是现在这一刻,“在候英汉的贼窝里面,就是他陈文杏拿着那把雁翎刀,将我们观柳城的百姓,一个又一个地杀死。”
“谭广,你听清楚了没有?”陆无乾轻笑着说道,说罢张开手臂,大声地说道:“兄弟们,战友们你们都听到了吗?”
“听到了!”
整齐且响亮的声音自院子的四周传入院子内几人的耳朵里面。
“你说是陈文杏在侯英汉的贼窝杀死了观柳城的百姓。你为什么在那里?那你又在做什么?陈文杏既然当着你的面杀死观柳城的百姓,而你又为什么会活着?并且能完好无损地走出台阳城?”谭广冷声问道。
袁文长回道:“我,我被他们抓去当奴隶,当兵丁,做炮灰。所以,我才会在那里。 他之所以不杀我,可,可,可能是因为……”说着,说着便说不下去了。
他尚有一丝良知。
他知道是陈文杏救了自己。
他背着陈文杏的时候可以大说特说,可在陈文杏的面前却说不出后面那些胡编乱造的话语。
其实,只要他能说出前面那番话便够了,至于后面的一些话语,一些事情,一些事实已无关痛痒。
谭广的脸色阴沉,咬着牙说道:“因为什么?你若不说个清楚明白,我便可以断定你在故意栽赃陈文杏,并且给柳风柳二爷抹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