墙壁上的灯被点燃,因为墙面有油孔,小花的木剑正好不偏不倚插在这上面。大伙都不奇怪,毕竟摸过这剑的大宽手都被烫伤了。
“你的鞋好像都已经烂了?”尉迟冰看着唐方光着脚丫,因为之前和钟楚霸打那一架,已经把鞋弄破,现在飞速下来,鞋都不知道哪去了。
“哎呀,都给忘了,夫人已经帮小方姑娘拿了一双鞋,大意了。”钟楚霸说道。
“在这,我也忘了。”罗月如从身后拿出一双鞋交给唐方。
“有心了。”唐方道谢道。
尉迟冰摸着这墙壁,都是整整齐齐的,颜色呈现还是和劈开的金刚石一样,走在其中,还能看到每个模糊的样子,比镜子那是差些。
大宽看到这些很好奇,笑着不断看着墙壁上反射的众人,然后又摸了摸。
“没见过你自己的丑样啊,还看,不吓人吗?”尉迟冰调侃道,因为他这一滚,体内的寒气没有了,刚才眩晕的感觉也消退了。
尉迟冰还是想走在前面,但小花说什么也不让,毕竟现在有了这把剑,小花可是得意着呢,而且和木剑的感觉也越来越好。
“小花,再劈一下,看我们会不会被埋在下面。”尉迟冰笑道。
“不行啊,这通道不大。”小花认真地回道。
确实,悬梯下来,这还是一条通道,如果六个人横着走,都不能。通道上方是弧形,大宽的身高,伸手去摸,弧形最上方是摸不到。
尉迟冰看着身高起码有两米一的大宽,想不出古代怎么也能长这么高,而且又灵活。虽然知道他是练武之人,但始终不敢信这里还有几个能长这么高的。来到南凌城,属于北方,所以人也是偏高,但和现代相比,却也没那么大的差别,目测许多人都能一米七五以上。
难道以前看到的书或者科普类节目都是骗人的?都说古代人很多都是很矮。当然,一路上包括在南方确实是有些人比自己在现代看到的矮。然而唐方和小花却都能保持在一米六以上。
小花独自一人手持木剑,不时在墙壁上轻轻一划,便留下了深深的割痕。这些碰撞发出的声音清脆悦耳,犹如音乐一般动听。
小花仿佛找到了乐趣,开始有节奏地划动木剑,每一次划痕都像是在为之前尉迟冰教她唱歌伴奏。
钟楚霸站在一旁,目睹这一幕,心中充满了羡慕之情。他也拿出自己的剑,试图模仿小花的动作,但无论怎样用力,墙壁上都无法留下任何痕迹。
最终,他只能无奈地放弃。看着小花手中的木剑,钟楚霸眼中闪烁着渴望的光芒。如果他能够拥有这把神奇的木剑,那么他将不再畏惧任何人,甚至连岳母都会对他敬畏有加。
而那些曾经看不起他的人,也会纷纷前来巴结他。然而,尽管钟楚霸多年来尝试过各种方法,却始终无法得到那把木剑的认可。他曾多次偷偷向木剑下跪,祈求它能显灵或通人性,让自己成为它的主人。但每次都以失败告终,令他感到无比沮丧。
对于这把木剑,钟楚霸心中的渴望简直无法言喻。在过去的两年里,他甚至因为对它的执着而陷入了一种近乎疯狂的状态。但最终,他还是逐渐释怀,明白不属于自己的东西无论如何强求都是徒劳。
那时的她虽然知道这把木剑具有某种力量,但却不清楚其具体威力究竟有多大。当他亲眼目睹小花用这把木剑劈开那扇紧闭的大门时,他震惊于这股强大的力量。然而,他并不知道,这仅仅是她对这把木剑的初步认识,实际上,这只是其冰山一角而已。
这把木剑的真正实力足以与尉迟冰的玄铁锤、黄辰火的盾牌、杨楚阴的软剑和珠鞭以及丰阳的金棍相提并论。这些武器的能力都来自他们所不能理解的地方,而这把木剑能够与之并肩,足见其珍贵之处。
此刻的小花对此一无所知,她还没有意识到这把木剑在划过墙壁时,正在源源不断地汲取着其中蕴含的能量。而这一切都源于这把木剑本身的特殊性质,它仿佛拥有着无穷无尽的潜力等待被挖掘。
然而,与此同时,木剑刮破墙壁所发出的尖锐声响,也在悄然间引发了一场未知的危机。这个声音在寂静的环境中显得格外刺耳,似乎触动了某个隐藏的机关或存在。
钟楚霸和在罗月如面前也是卑躬屈膝,一会问罗月如累不累,一会又问她害不害怕。尉迟冰看在眼里,并不觉得钟楚霸是害怕这女人,而且太过于爱这个女人,以至于不管这个女人要他干嘛,他也会顺从。
“小心。”钟楚霸喊道。
唐方也反应过来,他意识到情况不对,于是迅速做出反应。他一脚将尉迟冰踢倒在地,同时自己向后仰头,以避免受到伤害。小花似乎并非出于本能地行动起来,她旋转着自己的身体,手中的木剑竖着挡在身前。
就在这时,后面的人都已经按照预定计划趴下,小花如同旋风一般穿过众人上方。此时,墙壁两侧突然刺出许多坚硬且锋利的棍子,但当它们碰到小花手中的木剑时,闪出了一道绿色的火花,并被木剑轻松割断成一段段,最后纷纷掉落下来。
这些棍子真是不简单啊!尉迟冰一不小心被其中一截砸到了头上,他急忙拿起来看了一眼,发现这根棍子和墙壁并没有什么不同,都是同样的材质制成的。虽然只是短短的半指长,但鸡蛋大小的一截却已经显得非常沉重。因此,当它砸在头上时,带来的疼痛可想而知。
然而,危险并未就此结束。即使趴在地上,也并不安全。因为刚才是从上方先刺出的棍子,按照顺序依次向下移动。就在这时,钟楚霸反应迅速,他双掌一撑地面,竟然能够将其他人都震向空中。而小花的反应同样敏捷,她手中的剑如同闪电般迅速挥动,将那些尚未来得及刺出的棍子全部斩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