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文彪刚打算回去,猛然间在街角,看到了刘明月和一个女孩闲聊。
那女孩侧身站着,仅是这一个侧脸,便仿佛有种惊心动魄的美。
她一头如墨般的长发如瀑布般垂落在肩头,在阳光下泛着微微的光泽。几缕发丝调皮地在微风中舞动,更添了几分灵动与俏皮。
她的肌肤白皙如雪,宛如羊脂白玉般细腻光滑,即使只是侧颜,也能让人感受到那吹弹可破的质感。
她的眉眼精致如画,长长的睫毛如蝴蝶翅膀般微微颤动,一双眼睛犹如璀璨的星辰,即使在侧视时也闪烁着明亮而迷人的光芒。
她身着一袭淡蓝色的连衣裙,裙摆在微风中轻轻飘动,那淡雅的色彩衬得她愈发清新脱俗。
裙子上有着精美的蕾丝花边装饰,为她增添了一份婉约与优雅。
腰间系着一条细细的白色腰带,恰到好处地勾勒出她纤细的腰肢,更显身姿婀娜。
她的脚下踩着一双白色的帆布鞋,简约而又不失时尚感,仿佛她整个人都散发着一种独特的魅力,让人的目光不由自主地被吸引过去,难以移开。
白文彪在街角看到刘雅筠的那一刻,双眼微微眯起,仔细确认了一下,她正是刘宝顺的女儿刘雅筠。
他的目光紧紧地盯着刘雅筠,那美丽的侧颜在他眼中却逐渐变得扭曲。
一丝阴翳在他眼中闪过,心中骤然闪现一个邪恶的念头。
酒店的聚会上,灯光柔和而迷离,同学们的欢声笑语充斥着整个空间。
刘明月和刘雅筠这对好姐妹也在其中,她们的脸上洋溢着青春的笑容。
白文彪的目光阴翳地扫过她们,心中那邪恶的计划如毒蛇般盘踞着。他悄悄地在刘雅筠的饮料中加入了一些名为“情难忘”的东西,然后不动声色地观察着。
刘明月看到刘雅筠脸色通红,以为她醉酒了,就把她送回了房间。
就在刘明月掩好门下来之后,刘雅筠的房间突然传了一声救命。
杜子琪听到一声救命,心中一惊,他下意识地朝着声音传来的方向走去。声音似乎是从刘雅筠的房间传来的,他毫不犹豫地推开门,闯了进去。
房间里弥漫着一股奇异的香气,杜子琪的头脑有些昏沉,但他还是一眼就看到了躺在床上的刘雅筠。
她的脸色潮红,眼神迷离,显然是中了某种药物的毒。
刘雅筠在“情难忘”的作用下,已开始躁动不安,她的理智被欲望所吞噬。
看到杜子琪的那一刻,她的心中涌起一股强烈的冲动,她不管不顾,伸臂抱住了杜子琪。
杜子琪的心中猛然一沉,他意识到自己中了别人精心设计的圈套。
他的脸色变得极为难看,几乎是下意识地,他用力地推开了刘雅筠。
刘雅筠被这突如其来的举动弄得有些发懵,但还没等她反应过来,杜子琪已经一个箭步冲向房门,猛地打开了它。
在走廊里,杜子琪一眼就看到了那伙人,为首站着的正是刘宝顺。刘宝顺的脸色阴沉得可怕,他的双眼死死地盯着房间的方向。
杜子琪的心跳愈发急促,额头上也冒出了细密的汗珠。他试图解释,可还没等他开口,刘宝顺就已经快步上前,粗暴地推开门的一角。
当他看到自己的女儿衣衫凌乱地躺在床上时,他的眼睛顿时瞪大,一股无法遏制的怒火从他的眼中喷涌而出。
他狠狠地把门掩上,转过身来,怒不可遏地盯着杜子琪。
下一秒,刘宝顺的手就像一阵疾风般挥了过来,“啪”的一声,重重地扇在了杜子琪的脸上。
这一巴掌打得极重,杜子琪只觉得自己的脸颊火辣辣地疼,脑袋也一阵眩晕。
杜子琪的嘴角溢出一丝血迹,他强忍着疼痛,艰难地说:“刘叔,这是个误会,有人陷害我……”
“陷害?我看你就是个禽兽!”刘宝顺根本不听他的解释,又扬起了手,准备再给他一巴掌。
就在这混乱紧张的时刻,刘明月和几个同学匆匆忙忙地赶了过来。
他们被眼前的场景惊呆了,刘明月一眼就看到刘宝顺扬起的手以及杜子琪红肿的脸颊。
“刘叔,这是怎么了?”刘明月急切地问道,声音中满是惊愕。
刘宝顺怒目圆睁,声音因愤怒而颤抖着说道:“这个混蛋,他做出了禽兽不如的事情!”
刘明月瞪大了眼睛,不敢相信地看向杜子琪,“不可能,杜子琪不是这样的人!”
刘宝顺却冷冷地一笑,那笑容中满是嘲讽与愤怒,“哼,你还有脸袒护他?你别忘了,你和白文彪可是有婚约在身的,可你呢,杜子琪一回来,你就和他幽会,你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刘宝顺这一番尖酸刻薄的话,犹如一把把利刃直直地刺进了刘明月的心里。她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眼眶中迅速蓄满了泪水。
“不是这样的,刘叔,你误会了……”刘明月哽咽着试图解释,可刘宝顺根本不给她机会。
“别解释了,事实就摆在眼前!”刘宝顺无情地打断了她的话。
刘明月只觉得心中一阵剧痛,无尽的委屈和羞辱涌上心头。她的嘴唇颤抖着,泪水再也忍不住,夺眶而出,当场就哭了起来。
杜子琪看着刘宝顺如此重地侮辱刘明月,心中的怒火蹭地一下就燃烧了起来。他上前一步,眼中的光芒变得无比犀利。
“刘叔,您是长辈,您也一直是我敬重的人。今天的事情可以慢慢调查,我知道您现在很生气,但您不能这样不分青红皂白地污蔑明月!”杜子琪的声音低沉而有力,仿佛蕴含着无尽的力量。
刘宝顺听到杜子琪竟敢这样对他说话,脸上的表情更加阴沉了。
“哼,你还敢狡辩!”刘宝顺怒喝道。
杜子琪咬了咬牙,继续说道:“刘叔,您可以不相信我的话,但我相信真相总有水落石出的一天。不过您这样无端地侮辱明月,我是绝不会答应的!”
“你……你竟敢这样对我说话!”
“我只是在维护应该维护的人!”
走廊里的气氛变得异常紧张,仿佛随时都会爆发一场更为激烈的冲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