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婉仪还是不理他,只是把头扭向一边。
杜子琪温柔地将马婉仪的身子转过来,看着她那娇嗔的模样,心中满是怜惜,他轻声说道:“婉仪,你可是我心中最重要的人呀,别生气啦,你看我给你带了这么多礼物呢。”
说着,他指了指旁边那堆礼物。
马婉仪这才偷偷瞄了一眼礼物,嘴角不自觉地上扬了一下,但还是假装生气地说:“那你以后不许这样了,不然我真不理你了。”
杜子琪连忙点头,眼神中满是爱意,笑着说:“好好好,我知道啦,我的婉仪。”然后轻轻地搂住了马婉仪的肩膀,马婉仪也顺势靠在了他的怀里。
正当杜子琪和马婉仪情意绵绵地依偎在一起时,空气中仿佛都弥漫着甜蜜的味道。杜子琪满眼爱意地看着马婉仪,马婉仪也微微红着脸,享受着这温馨的时刻。
然而,就在这时,皮尔突然不合时宜地咳嗽了一声。那声咳嗽在寂静的房间里显得格外清晰,瞬间打破了这美好的氛围。
马婉仪像是被惊到的小兔子一般,脸上迅速涌起一抹羞涩的红晕。
她有些慌乱地一把推开杜子琪,眼神中带着一丝嗔怪和羞涩,嘴里低声说道:“哎呀,你快去跟皮尔谈正事儿吧。”
说完,便红着脸匆匆跑开了。
杜子琪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弄得有些不知所措,他呆呆地看着马婉仪跑开的背影,脸上还残留着刚刚的温柔和宠溺。
过了一会儿,他才有些无奈地转过头来,看向皮尔,尴尬地笑了笑,说道:“皮尔先生,不好意思啊,我们……”皮尔则是一脸玩味地看着他,嘴角微微上扬,似乎在取笑他的窘境。
杜子琪挠了挠头,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然后清了清嗓子,开始和皮尔认真谈起正事来。
杜子琪与皮尔的交谈十分深入,从皮尔那里获得了众多极具建设性的意见,这让杜子琪对未来的计划也更加清晰明确。
时间在两人的交谈中悄然流逝,不知不觉就过去了很久。
终于,杜子琪心满意足地站起身来,笑着对皮尔说道:“皮尔先生,这次真的太感谢你了,以后我肯定还会再来向你请教的。”
皮尔也微笑着点了点头。杜子琪和皮尔打过招呼后,便转身离开了,径直回到了江北货运公司。
刚一回到公司,卫雄武就急匆匆地跑了过来。看到杜子琪,卫雄武连忙说道:“杜先生,那些围堵在白家药铺的学生都不见了。”
听到这话,杜子琪只是嘴角微微上扬,淡淡一笑,似乎这一切都在他的意料之中。
卫雄武看着杜子琪那淡定的表情,满心疑惑,忍不住问道:“杜先生,你怎么一点也不着急呀?这事情发生得这么突然,难道你就不觉得奇怪吗?”
杜子琪不紧不慢地看了卫雄武一眼,平静地说道:“雄武啊,不必大惊小怪。有些事情,自会按照它该有的轨迹发展,我们只需冷眼旁观,做好应对的准备就行。这些学生的去留,又能改变什么大局呢?”
卫雄武似懂非懂地挠了挠头,还是不太能理解杜子琪的这份淡定从容,但他知道杜子琪肯定有自己的考量,便也不再多问,只是静静地站在一旁,等待着杜子琪接下来的指示。
杜子琪嘴角微微上扬,抹出一丝不易察觉的笑意,他眼神深邃地看着卫雄武,缓缓开口说道:“雄武啊,前番咱们对白家可是一顿组合拳呐。”
“咱们这一番操作,直接让白家的生意陷入了困境。你看,他们的药铺现在完全处于停滞的状态了。”
杜子琪神色从容而自信,“他们的供货出了问题,白启山现在若想让药铺正常运营,就不得不动用刘海山药厂那批货。”
卫雄武认真地听着杜子琪的分析,眉头时而皱起,时而舒展。
等杜子琪说完,他恍然大悟地点点头,说道:“我明白了,杜先生,你这么做就是要引出那个封了刘海山厂子的黄处长与白启山之间的交易内幕吧。”
杜子琪眼神中闪过一丝赞赏,微微颔首,声音低沉地说:“不错,雄武,你很敏锐。如果咱们不引蛇出洞,把他们逼到绝境,又怎么能轻易找到他们的把柄呢?”
卫雄武咬了咬牙,一脸坚定地说:“杜先生,还是你想得周到,咱们就等着他们露出马脚。”
杜子琪微微眯起眼睛,冷冷地说道:“哼,他们逃不掉的,我们就等着看好戏吧。”
白启山站在药铺门口,终于松了一口气。
这些日子以来,那些围堵药铺的学生不再出现,药铺也总算可以正常运营了。
他迫不及待地回到铺子里,拿起电话就开始联系那些往日的供货药材商。
然而,一个接一个的电话打出去,得到的却都是让他意想不到的结果。
这些人要么说自己手头没货,要么说运输出了问题,总之找着各种不同的理由推脱着,就是不肯供货。
“可恶!有钱都不赚!”白启山的脸色变得极为难看,心中的窝火噌噌地往上冒。
他心里清楚,这些人明显是知道了这些日子舆论对白家不利,所以才会如此纷纷唯恐避之不及。
“都是些见利忘义的家伙!”白启山狠狠地骂道,气得把手中的电话重重地摔在了桌子上。
骂了几句之后,白启山逐渐冷静下来,开始思考如何才能找到货源。
他在铺子里来回踱步,眉头紧锁,绞尽脑汁地思索着各种办法。
突然,他的脑海中闪过了前段时间被黄处长封存的刘海山药厂的那批货。
“对啊,那批货!”
白启山的眼睛一下子亮了起来,他仿佛抓到了救命稻草一般。他开始在心里盘算着怎么才能弄到那批货,越想越觉得这或许是目前唯一的出路。
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狡黠和贪婪,仿佛那批货已经在他的掌控之中了。他在铺子里走来走去,心中不断谋划着,完全沉浸在了对那批货的渴望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