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北货仓,两名武馆的人面色阴沉,他们像拎小鸡一样将刘三元拽进了仓库。
刘三元满脸惊恐,身体止不住地颤抖,汗水大颗大颗地从额头滚落。
“刘三元,你给我听好了。”
杜子琪面沉如水,目光似刀。
他瞪着趴在地上的刘三元,继续冷漠地说着。
“要想活命,你就乖乖按照我说的去做。”
刘三元慌乱地点着头,声音都带着哭腔,“我……我一定照做,杜爷,您说什么我都听。”
杜子琪蹲下身子,一把揪住刘三元的头发,将他的脸抬起来,凑近他说道:“你现在,给我找个理由把白文杰那家伙给我找来,立刻!”
刘三元惊恐的眼神中闪过一丝犹豫,但看到杜子琪那凶狠的表情,赶忙说道:“好……好,我想办法,我这就想办法。”
奢华的豪宅里,灯光有些昏暗,烟雾缭绕如同置身云雾之中。
白文杰坐在牌桌前,嘴里叼着一根雪茄,满脸得意之色。
他那肥胖的手指捏着扑克牌,眼睛微眯,时不时发出一阵张狂的笑声。
在他的身旁,几个妖艳的女子紧紧依偎着他,她们浓妆艳抹,眼神妩媚,不时发出嗲嗲的笑声。
其中一个女子更是将手搭在白文杰的肩膀上,娇声说道:“白爷,您今天可真是太厉害了呀。”
白文杰捏了下女子的脸蛋,笑着问道:“你给大伙说说,白爷哪厉害?”
女子娇嗔道:“白爷,讨厌啦。”
白文杰哈哈一笑,随即打出一张牌。
就在这时,电话铃声突然刺耳地响起。一个手下赶忙接起电话,然后凑到白文杰耳边说道:“白爷,是刘三元打来的。”
白文杰眉头一皱,不耐烦地骂道:“这个该死的刘三元,早不打晚不打,偏偏这时候打来,真他娘的扫兴!”
说着,他把手中的牌一扔,站起身来,嘴里还嘟囔着:“什么破事儿啊,烦死了!”
白文杰一边骂骂咧咧地朝着电话走去,一边不耐烦地挥着手,示意那些女子离远点。
他一把抓过电话,粗声粗气地问道:“刘三元,你他妈的有什么事儿快说!”
“文杰,我手下的弟兄觉得这次出力不小,但是分的好处太少了,都闹起来了。你看这,能不能再给点?这对你白少爷来说,不过是个屁大的事。”
白文杰不耐烦地抓着电话,吼道:“刘三元,你他妈的说什么?替我办事的兄弟没得到好处?你是怎么办事的!”
他一边骂着,一边气得满脸通红,腮帮子鼓鼓的,眼睛瞪得浑圆,那模样仿佛要吃人一般。
刘三元在电话那头小心翼翼地说道:“白爷,您先别生气呀,我这也是没办法,兄弟们都闹起来了,说再不给好处就不干了。”
“他妈的,一群贪得无厌的东西!行,你过来拿,老子倒要看看你怎么个要法!”
说完,他恶狠狠地把自己所在豪宅的地址报了出来,“给老子赶紧滚过来!”
然后“啪”的一声挂断了电话。
刘三元连滚带爬凑到杜子琪跟前,急切地说道:“杜爷,我已经把白文杰的藏身之处告诉您啦,杜爷,这下您可以把我放了吧?”
他的眼睛里满是央求,身体不时颤抖。
杜子琪面无表情地看着他,眼神冰冷,冷哼一声道:“哼,等收拾了白文杰,我自然会放了你。”
刘三元一听,脸上闪过一丝失望,但又不敢再多说什么,只能喏喏地应道:“是……是,杜爷。”
杜子琪随即转过头,对着身旁的一个兄弟说道:“你给我看好他,别让他跑了,也别让他耍什么花样。”
那兄弟用力地点点头,恶狠狠地瞪了刘三元一眼。
接着,杜子琪带着武馆的兄弟,迈步朝着门口走去。他步伐坚定,身姿挺拔,每一步都带着一种决然的气势。
他边走边低声说道:“走,去找白文杰算账。”
他的脸上没有丝毫表情,只有那如冰的眼神中透露出一抹狠厉。
杜子琪和身边的兄弟猫着腰,悄悄地来到了豪宅的院门口。
杜子琪微微眯起眼睛,眼神中闪烁着锐利的光芒,他向身边的那个人轻轻使了个眼色。
那人立刻会意,只见他身形一闪,如同一只敏捷的灵猫,飞身一跃便轻松地翻进了墙内。
他落地时几乎没有发出一点声响,动作熟练而利落。
在墙内,这人小心翼翼地靠近铁门,不多时,就听到轻微的“咔嗒”一声,铁门的锁被顺利打开了。
杜子琪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冷酷的笑容,他一挥手,带着兄弟迅速冲进院子。他们脚步轻盈,如同幽灵一般靠近屋门口。
来到屋门口后,杜子琪压低声音,冷冷地说道:“踹开它。”
他身旁的兄弟没有丝毫犹豫,抬脚猛地踹向那扇紧闭的屋门。“砰”的一声巨响,屋门在巨大的冲击力下猛地敞开,扬起一阵灰尘。
屋内瞬间陷入了一片死寂,打牌的众人惊愕地看着杜子琪等人破门而入。
那些妖艳的女子们吓得花容失色,尖叫着躲到了一边。
白文杰的脸色瞬间变得极为难看,眼中闪过一丝慌乱,但很快他就强作镇定。
他梗着脖子,恶狠狠地瞪着杜子琪,大声吼道:“姓杜的,你他妈敢跑到这来闹事儿!”
他的声音在空旷的屋子里回荡,带着一丝颤抖却努力装作强硬。
白文杰挺直了腰板,嘴角挂着一抹不屑的冷笑,接着说道:“哼,这可不是你撒野的地方!”
他说着,伸手指向身边的人,“这位是大兴银行陈董事长的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