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娜娇嗔道:“哎呀,知道啦,人家心里有数。许局长嘛,已经被我迷得晕头转向啦,放心吧。”
她一边说,一边用手轻轻撩了撩头发,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得意。
杜子琪沉默了一会儿,然后缓缓说道:“那就好,你继续保持,一定要把关系稳固好。”
林娜轻笑一声:“哼,还用你说呀,我林娜出马,一个顶俩。对了,杜大公子,你什么时候也能像许局长那样对我服服帖帖呀?”
杜子琪原本严肃的表情稍稍缓和了一些,但眼神依然锐利,他突然话锋一转,语气坚定地对着电话那头说道:“林娜,有一件事,你想办法让许耀武把白文彪放出来。”
电话那头的林娜先是愣了一下,随后发出一阵银铃般的笑声,笑声中带着几分调侃:“哟,杜大公子,你这要求提得还真是突然呀。不过呢,这件事也容易办啦。”
林娜的声音中满是笑意,仿佛一切都尽在掌握。
杜子琪眉头微皱,问道:“那你打算怎么做?”
林娜笑着说:“哼,你先别管我怎么做,杜大公子,那你怎么谢我呀?”她的声音带着一丝狡黠。
杜子琪有些无奈地说:“你想要什么?”
林娜故意拖长了声音,娇声说道:“我呀,我要你以身相许哟,哈哈。”说完又是一阵开心的笑。
杜子琪翻了个白眼,没好气地说:“别闹了,说正经的。”
林娜止住了笑,假装嗔怒道:“哼,一点都不懂风趣,人家就是要你以身相许嘛。”但随后又笑着说:“好啦好啦,不逗你了,具体怎么谢我,等我把事情办成了再说。”
杜子琪叹了口气,说道:“行,你尽快去办吧。”
林娜轻快地应道:“知道啦,杜大公子,你就放心吧。”然后挂断了电话,杜子琪则拿着电话,若有所思地靠在床头。
杜子琪躺在床上,双眼盯着天花板,心中的事情如乱麻般缠绕。
他翻来覆去,毫无睡意。最后,他索性坐了起来,点燃了一根烟。
烟雾缭绕中,杜子琪的面容显得有些凝重。他深吸一口烟,然后缓缓吐出,仿佛要将心中的烦恼一并吐出。
这时,卫雄武轻轻地走了进来。他看到杜子琪坐在床边抽烟,便默默地搬了个凳子,坐在他的对面。
卫雄武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看着杜子琪,等待他先开口。
杜子琪把烟盒递给卫雄武,卫雄武接过烟盒,也抽出一根烟点上。
两人就这样默默地抽着烟,房间里弥漫着烟雾和沉默。
杜子琪的眉头微微皱起,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忧虑。卫雄武则静静地坐在那里,不时看看杜子琪,似乎在等待他打破沉默。
过了一会儿,杜子琪终于开口了:“雄武,我心里有些不踏实。”他的声音低沉而沙哑。
卫雄武点了点头,表示理解。他知道杜子琪一定是在为某件事情担忧。
杜子琪继续说道:“最近发生的事情太多了。”
卫雄武深吸一口烟,然后缓缓说道:“杜先生,别太担心。我们会一起面对的。”他的声音坚定而有力。
杜子琪看了看卫雄武,心中感到一丝温暖。他知道,无论遇到什么困难,卫雄武都会一直支持他。
两人又默默地抽了一会儿烟,然后杜子琪掐灭了烟头,说道:“好了,不说这些了。我们还是想想接下来该怎么办吧。”
卫雄武也掐灭了烟头,说道:“好,我们一起商量商量。”
杜子琪一只手烦躁地敲着床头,眉头紧紧皱起。他心里清楚地知道林娜诈骗犯的身份就是一颗随时会爆炸的炸弹。
他咬了咬牙,低声说道:“林娜的事,如果不彻底解决,监狱那边万一真查起来,我安插在那里的内线可就全完了,到时候我也会陷入绝境。”
说完,他看向卫雄武,语气严肃地说:“雄武,你尽快找一个与林娜容貌相似的人来。”
卫雄武站在一旁,表情凝重,听到杜子琪的话后,微微点了点头,说道:“好,我知道了。”
接着他似乎想起了什么,说道:“我有个精通化妆易容的兄弟,非常可靠。这件事交给他办应该没问题,我可以送他进去。”说到这里,他皱了皱眉,有些担忧地继续道:“只不过时间一久,确实容易出事。”
杜子琪站起身来,双手抱在胸前,点了点头,似乎早就料到卫雄武会有此担心,他沉稳地说道:“我心里明白你担心的事,雄武。到时候马义会处理,你让那个兄弟配合就行。”
卫雄武神色严肃地找到了他那精通易容的兄弟。此时,昏暗的灯光洒在他们身上,周围的空气仿佛都变得凝重起来。
“兄弟,这次得靠你了。”卫雄武紧紧地握着他的手。
那兄弟目光坚定,点了点头:“放心吧,武哥,我一定完成任务。”
在马义的精心安排下,这个经过易容与林娜有几分相似的人,成功地混入了海港女监。
女监里弥漫着一股潮湿腐朽的气味,墙壁上的青苔在黯淡的光线下显得有些阴森。
马义将他带到一个隐蔽的角落,从怀中掏出一个小纸包,递给他,郑重地说道:“这里面是一些药粉,你服下后可以让人面色发黑,上吐下泻,你得遭些罪。”
那人毫不犹豫地接过纸包,咧嘴一笑:“放心吧,我受得住。”此时,角落里仿佛有丝丝凉气在涌动。
马义看着他坚定的眼神,点了点头。
过了一段时间,正在牢房中的林娜突然捂住肚子,痛苦地倒在地上翻滚,随后开始大口呕吐,脸色也迅速变得乌黑。
牢房里那原本就压抑的氛围变得更加沉闷,其他犯人见状,赶紧通知了狱警。
马义得知消息后,立刻通知了狱医。狱医匆匆赶来时,阴暗的走廊里只回荡着他们匆匆的脚步声。
狱医一番检查后,表情凝重地对马义说道:“这个犯人得了绝症,活不了多长时间了。”
马义心中一沉,但还是装作惊讶的样子:“怎么会这样?”
然后他的眼神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狡黠。此时,牢房里仿佛被一层阴霾所笼罩,让人感到阵阵寒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