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生用看智障的眼神看了看安夏,摇了摇头,闭上眼不再说话。
“潘生?怎么不说话了?”
“你是哪的人啊?”
“你为什么来缅甸啊?”
“你知道缅甸有个谭家吗?”
潘生本在想着接下来该如何脱困,结果碰上个这货,一时之间,他只感觉自己的前路渺茫。
“别说话了!把头套套上!”
还好这时,一群马仔过来把潘生和安夏的头给套上了,世界终于安静了。
...
一段时间后。
押着安夏等人的大巴车驶进了一个很大,像是监狱一般的院落,这个院落四周空无人烟,似乎与世界隔绝了一般。
刚被摘下头套,安夏等人又被按在地上拳打脚踢着。
众人在半道上都被套上了黑色头套,再次睁开眼,已经来到了这里。
除了安夏和潘生,还有几个人也被一道押了过来,除了他,这些人都戴着眼镜。
被打着,安夏蹭着身子又晃到了潘生的身边:“你先忍忍啊,我看看什么情况,回头再救你出去。”
被打潘生都没有那么痛苦,安夏的一句话却直接让他破防了,眼泪不争气的流了下来。
安夏没有安慰男人的习惯,看着潘生哭了,只好先不管他,转过身,他观察起了周围的环境。
“喔嚯!”
安夏惊讶出声,周围零零散散站着的人都是荷枪实弹。
人人手里抱着把ak。
他们的面前,那个为首抓他们过来的长发辫子男似乎和潘生有仇,正看着潘生不屑的笑着。
就在他笑的最开心的时候,一个拿着个冰棒,同样留着长发,散落在肩膀的中年男子走到他身后,一脚踢在了他屁股上,他指着安夏众人。
“又打!都靠脑袋吃饭的,打坏了你来?”
长发辫子男脸色一垮,但明显地位不如长发披肩男。
“啊!”一旁,踢着安夏的那个马仔摔倒在了地上,捂着脚哀呼。
披肩男走上前踢了他一脚:“你什么情况?”
“大哥,这人身上太硬,我我我...”
披肩男听到马仔的话,肺都快气炸了,狠踢一脚,冰棒摔在马仔脸上,大骂:“废物,打个人把自己打废了,不会打人我来教你!”
说着,就一脚接着一脚的往马仔的肚子踢去。
一直到马仔被踢的半死,这才被像死狗一样拖出去。
等到马仔被拖走,披肩男亲自上前扶起了安夏,其余马仔见状也扶起了身边的人。
等到众人都站了起来,披肩男这才冲着众人微笑开口。
“对不起啊各位,我替他道个歉。”
披肩男指着辫子男,语气诚恳。
“我姓陆,是这边的经理,之后呢,各位就是为我工作,谢谢配合。”
看到姓陆的经理如此客气,一个戴着眼镜的胖子大吼了起来:
“配合尼玛的东西,老子要回家!”
听到他这么说,其余人也跟着喊了起来,只有安夏和潘生老实的站在原地。
陆经理微微眯了眯眼,刚扶起这群人的马仔又把这群人按在地上摩擦,其中包括一直没说话的潘生。
只有安夏,刚才打他的那个人被拖走了,才躲过一劫。
陆经理上前,手臂搭在安夏的肩上,咂吧着嘴看着众人。
被按在地上摩擦的潘生看着悠闲站在一边的安夏,想着明明刚才自己也是什么都没说。
不知不觉间。
又流下了委屈的泪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