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一个汉子,接话道。
“不认识没关系,只要见了,知道它长什么样,给我形容一下,便行。”
“这样,那我这就问问那几个小子。”说着,先前那个汉子便钻出人群,往那几个被家人轻哄的小娃子走去。
而一旁的花婶,像是醒过神来,一把抓住夏妍姿,激动道,“丫头,你告诉婶,是不是只要知道是什么蛇咬的山娃子,就能治好他,是不是,是不是,你告诉婶。”
“是的,花婶,您别激动,我会想办法救山娃子的。”
“好好好,我的山娃子有救了,有……”闻言,花婶仿若劫后重生,声音中透着欣喜,可不待她的话落音。
去询问的汉子却一脸失落的回来了,“丫头,都问了,只有一个小子看见了,可他也只看见了一个尾巴一闪而过,只道是灰溜溜的,其他的啥也没看清。
你看,这——看见了,跟没看见也没啥区别,根本就没法确定是什么蛇咬的山娃子。”
唯一的希望破灭,花婶“嗷~”的一嗓子,便急得一口气没提上来,给撅了过去。
可就是这一嗓子,将背着猎物的往山林下走的柳根生吓的一个踉跄,差点连人带猎物一起滚下山坡了。
幸而,一旁的南锦提了一把。
“小心点。”
“好、好。”柳根生恍惚的回了一句。
可脑海中不停的回放刚才听到的声音。
好像是自家——老伴的。
可是为何声音中透着凄凉悲痛以及无尽的哀伤。
“林子,刚刚你有听到声音吗,是你婶子不。”柳根生带着恐慌问到一旁同来狩猎的柳成林。
“好好像是婶子的声音。”柳成林也不是很确定,那声音像是在哀嚎,带着一丝破碎感,听了让人莫名为之哀痛。
“是她,花婶子的声音。”南锦越上树杆眺望道。
如果没看错的话,村里应该是出事了,要不然怎么那么多人围在山脚下,“走!加快速度下山,村里怕是出事了。”
“出事,出事了——”闻言,柳根生腿下一软,肩上的猎物也随之掉落。
但这时他已无暇顾虑这么多,稳了稳了心神,拔腿就往山下跑去。
“这,根生叔。”柳成林见状,看了看掉落的猎物,又看了看跑的跌跌撞撞的柳根生。
一时间也不知道是先捡了猎物了,还是先追上人在说。
“跟上。”南锦见了,腾出一只手来,提起地上的猎物,掠起脚步就跟了上去。
“啊,哦哦。”说着,柳成林耸了耸肩上扛着的猎物,也小跑着跟了上去,“等等我。”
看得后面跟上来的人莫名其妙,“这大林子跑什么,还有南锦小哥也是的,都快下山了,好不容易想停下歇会,他们倒好,还加快速度跑起来了,哎呦,这可真是要了命了。”同来的狩猎的另一汉子钱福生扶着树杈喘着粗气道。
“可不是吗,一个个的不知道的还以为后面有鬼追似的,也不知道体谅体谅老头子我,都这么一大把年纪了,还跟在你们后面跑,差点没给我跑断气。”闻言,一长的跟个老顽童似的长着白花花头发的老者立马附和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