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你认识雪花吗?”
李晓雅语气很冲,吼道:“你问那个狐狸精干嘛?”
大婶神秘一笑。
“收妖啊!”
然后,李晓雅就跟着大婶走了。
*
晚上。
白修将房间收拾一番,又洗了个香喷喷的澡,就将苏已拉了进去。
房间里只亮着两盏床头灯,灯光暧昧朦胧。
白修只裹着一条浴巾,上半身赤裸,露出少年白皙纤弱但裹着一层肌肉的身体,青春洋溢但不失力量感。
身形挺拔,肩宽腰窄,腰上还有纹理分明的人鱼线。有未干的水珠顺着身体而下,滑过人鱼线,埋进浴巾,为这蓬勃的身体平添了一分色气。
苏已被搞得一头雾水。
“你不是要用灵珠吗?怎么这样的阵仗?”
完全是少儿不宜的氛围既视感。
555提醒她:“蛇类喜欢昏暗的环境。另外,他不是说过灵珠能助他脱皮吗,我猜他在这种环境下脱皮更舒服些。”
苏已恍然。
“你在家里脱皮没什么问题,但我记得你说过要用灵珠渡劫的,那是不是得去开阔的地方啊?”
“不用去开阔的地方,在这里就可以。”白修拉过苏已抱进怀里,在她脸颊颈边留下一连串的吻,声音又低又哑,“我要渡的劫是发情期。”
嗯?
发情期?
苏已: (⊙?⊙)
见苏已有些怔愣,白修以为是她不高兴他之前隐瞒没说清楚。
停了停,主动解释道:“我要成年,必须要渡过发情期。
我一直一个人,不可能自己渡过发情期,但也不想随便找人解决,所以就一直压着。
可发情期每300多年就会来一次,次次都被我强行压下,就导致那股…越来越严重。所以每次动用力量我都可能变身,甚至暴走。
发情期过了我还会蜕皮。
但如果我没有经历发情期强行蜕皮,力量暴动,我真的可能会死。”
555恍然大悟的拍桌子:“所以叙情簿里说他每300年发怒一次,其实不是凶性发作,而是发情期到了。”
苏已垂着眸子,若有所思。
白修又轻轻亲了亲苏已的嘴唇,浅尝辄止,但却比激烈的缠吻更动情。
他低声道:“我知道,你不想我死。有你在我也不想死,所以,你会帮我的对吗?”
说着,他抽掉了腰上的浴巾。
下面真空一片。
苏已没应声,低头看了某处一眼,紧张的咽了咽口水。
然而更让她紧张的还在后面。
白修拿过灵珠,置于手掌心。
下一秒,它突然将其握住,掌心用力,咔嚓一声将其捏碎了。
555惊呼:“我擦,灵珠碎了啊啊!!!”
苏已没有说话,静静看着白修。
他张开手,一团莹亮的液体聚于掌心。
“这是?”
白修脸颊染上红云,“灵珠能帮我压制发情期,因为它能吸收一些欲念。但被我用得多了,它里面其实就变成了……”
白修没说下去。
555眨巴着卡姿兰大眼,天真问道:“变成了什么?”
苏已面无表情。
还能是什么,催情的东西呗。
白修的赤眸紧盯着苏已,眼底兴奋又渴望的光根本藏不住:“我们用它来助兴吧。”
苏已抬眸,朝他笑了笑。
然后转身往外跑。
笑话,对上一条将欲望压抑了近万年的蛇,那是要命啊,她怎么能不跑?!
还助兴呢。
是怕真干起来她死得不够彻底吗!
然而苏已没跑出房间门,就被一条凉凉的银白蛇尾卷了回去!
“哐!”
门被关上了。
一阵细微的悉悉索索声后,里面传来苏已的惊呼。
“白修!”
“不可以!”
“两根不可以!”
……
555嘿嘿嘿:这是它没见过的大动作片啊,必须得好好观摩。
它搬着小板凳坐下来
然而下一秒。
四周一暗。
它被塞进了小黑屋。
*
苏已又去了明水村。
她接到刘盈盈的电话,说明水村有个叫郑金花的大婶找,她家有人昏迷不醒,问苏已能不能帮帮忙。
苏已仔细问过之后,才知道刘盈盈说的那个大婶是园园奶奶。
白修还在脱皮,至少一星期没办法出门。苏已就给他留了言,自己出来了。
哦,还跟着个邬元弼。
“这事儿很奇怪的,那个大婶怎么知道你能帮上忙?”
邬元弼说道,“说不定是个阴谋。”
苏已点头:“的确很可疑。但之前园园奶奶收留过我们,于情于理该来看看。”
邬元弼:“这倒是。”
两人敲了敲园园奶奶家院子的门。
“大婶,我是雪花。”
没多久,门从里面打开。
开门的正是园园奶奶。
“你们来啦,快进来快进来。”她热情地邀请他们进门,还接过了邬元弼拎着的牛奶和水果,“来就来吧,怎么还带着东西,又不是外人了。”
还是那副憨厚朴实的样子。
苏已笑笑,看了眼收拾整齐的小院,问道:“家里养得鸡鸭都卖了吗?我记得上次来,还圈养着不少呢。”
园园奶奶点头:“公鸡一大早的打鸣,我嫌吵,都卖了。”
“卖了也好,院子里看着更干净利索了。”
邬元弼皱眉:这些鸡毛蒜皮的有什么好拉的,赶紧说正事啊。
苏已问道:“听说婶儿家里也有人昏迷不醒,是谁呀?怎么样了?”
三人进了屋,园园奶奶给他们倒了水,愁云满面道:“是我儿子,也跟村里人一样,醒不过来。”
“什么时候的事情?”
“就上个周的事。”
是灭了八尾之后。
苏已垂眸,叹气道:“要我真是狐妖就好了,说不定有什么法术可以救人。可惜我不是,这事儿我是真的无能为力。不过您若是需要钱,可以跟我说。”
园园奶奶一听苏已说无能为力,顿时一急:“不是说灵珠能救吗?怎么,你没带灵珠?”
苏已玩味的看她。
“你怎么知道灵珠?”
“还有,你怎么知道灵珠在我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