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一声声惨厉的惊叫,比之刚刚的牧将军,有过之而无不及。
啪啪啪!
颜司清鼓着掌,又问一旁的国师,“国师大人,刚刚那场戏好不好看?你们北笙的国君还真是相当勇猛呢~”
国师还没想好该怎么回复,就听颜司清冷冷道。
“看来国师不满意啊,各位,继续吧~”
接着指了一个又一个人上台。
北笙国君从无败绩,可那身上的伤,哎哟哟,不忍看得嘞。
颜司清还是好心(怕他死了),大发慈悲地把他丢下了台。
这一丢,碰及北笙国君身上的伤口,让人吼叫了起来。
国师终是觉得不能如此坐以待毙,突然朝颜司清跪了下来。
“遂安公主!”悲切的声音喊着她。
那国师竟是挤出了两行清泪。
“遂安公众,您心中的仇怨我们已然知晓,当初对您的所作所为,我们已然知错了,还请您高抬贵手!”
说着朝颜司清重重磕了一个响头。
而那些还没来得及上台的人,也都有样学样,纷纷跪下来朝颜司清磕头。
“高抬贵手啊,这句话怎么那么耳熟啊?”
想当初原主在遭受迫害之时,也祈求他们能高抬贵手,可是他们呢,一个个变本加厉,往死里折磨她。
如今叫她高抬贵手,简直是笑话。
颜司清故意问,“如若我说不呢?”
国师:“还望公主能看在两国臣民的份上,收了这份怨念吧,两国好不容易停战,切莫再因此再起事端啊。
公主也是不愿看到南越再起战事吧。”
最后一句话,隐隐带着威胁,毕竟在他们看来,这位遂安公主既然是南越国最受宠的公主,必然对南越国感情之浑厚。
“哈?威胁我?”
“老臣不敢。”
“你可知,我恨不得明日便带着你们北笙的军队,踏平南越王朝!将那高坐上的人,一个一个都剥皮抽筋,油炸火烧!”
那国师妄图从颜司清的脸上找出哪怕一丝丝的狐假虎威的逞强。
可惜没有,这遂安的公主,是真的狠毒了南越国,一如恨他们北笙一般。
国师还想继续说服她,“遂安公主既如此恨南越,那不如与我们北笙联手,一同拿下南越。”
“我需要与你们联手作甚~”颜司清好整以暇地看着他,等着他的下文。
“国师啊,还是安心看戏吧,你看看,还这么多人的表演我们还没看呢,可不能辜负了人家~”
说着,又凭空抓起两位大臣往台上甩。
这两位是文臣,只会抡起拳头跟对方搏击,实在让人没眼看,颜司清直接叫停,
“打打杀杀地太没意思了,不如,两位大人想想折磨对方的法子,待会让国师评判谁的最为狠毒,便算谁胜吧。”
随后两份纸笔出现在他们二人面前。
两人挖空了心思写着,都希望在比试中胜出。
没有人愿意去喂养那些毒蝎子。
国师还在苦口婆心地劝谏。
“公主就当真不愿意放我们北笙一马吗?”
颜司清:“我放你们一马?敢问你们当初可曾想过要放我一马?国师,如若我没有如今之能力,今晚我会是什么下场,你该不会不知道吧?
不知道那时宅心仁厚的你,可会跳出来为我说一句话?”
答案当然是,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