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跟什么。谁管你,和夏嫣一起练练不挺好吗?你教教她,这样她就不会被那么多人给针对了。你好好当师兄行不行,你看雎寄风也是个什么都不管的样子,只能你来操心了呀。”
衡离心道我操的心还不够多么?见秦书雪没什么兴趣也没懂,他挥挥手道:“好了回去玩吧,你这种治好了也是流口水。”
秦书雪莫名其妙地回了屋,因为见到了衡离稳下心来了,因此丝毫不难入睡,几乎是挨枕头就着了。直到第二天早上醒来,她才猛地感觉哪里不对:原来雎寄风做了那些事,都是为了卸任掌门做准备,袒护着自己和司徒夏嫣也是为的这个。她一时间又是难受又是愧疚,几乎觉得都是因为她才搞成现在这个局面,难受地早饭都是浑浑噩噩地。
衡离照样是没怎么搭理她,一副谁都不想多看的样子,嬴雍也被谢明策的视线瞪得浑身不舒服,不敢靠近秦书雪,一步三回头地背上装备走了。
灾后重建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男人们出门干活,女人们就要在家里缝缝补补,出去种田。秦书雪一个小女孩,大家默契地没给她安排重活,任由她百般推脱,还是不由分说地让她去屋子里做衣裳的修补了。
这下有点坏事,秦书雪哪里会?她只能看着别人怎么弄的,自己赶紧来学几下,衣裳嘛,何必绣得那么仔细,那岂不是绣娘都要失业了?虽然这么说,她还是先拿了几件自己和谢明策的练了练手——只能说,能穿就行。
那些小孩都是从小帮家里干活到大的,才那么高就得帮家里挑水,更苦的活都做过,怎么会不会这么点事情。她们已经是干得很轻松的活了,超过十六岁的全去帮忙种地,这种日头底下那才真叫难受,她们边说笑边干活,很快就补完了好些衣服。轮到秦书雪补的那些,只能说这几个人自求多福吧,衣裳嘛,能穿就行。
干完了活几个小姑娘不想再去给自己找事,索性坐在一起聊天,秦书雪听不太懂这边的口音,也不知道这些人在谈什么,只能坐在一边没事可做,心里盼着他们回来,发现自己和谢明策还是话太多了。
夕阳逐渐西沉,天空渐渐染上了一层金黄色的斑斓,那是一种悠远而温暖的色调,仿佛是大自然为这一天的结束而特意准备的礼物。夕阳映在天空的云层上,将它们染成了橘红色和淡紫色,宛如一幅宏伟的油画展示在每个人的眼前。
一众人踏着阳光回到村子里来,大地被金色的余晖笼罩着,显得格外宁静而安详。远处的人影在夕阳的映衬下若隐若现,轮廓分明,仿佛是一幅剪影画。山脚下的树木和草丛,在金黄色的光芒中闪烁着微弱的光泽,仿佛是大地的瑰宝,静静地倾听着日落的歌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