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琉璃额上惊出冷汗,她就知道这华如冬不是雎寄风那样的人好对付,几句话就把场子拿在自己手里,还对她发出质问。可是她当然不会承认了,反问道:“华掌门是如何确定那是我们琉璃宫所为的呢?难道亲眼看见了么?”
害怕事情被揭露的不是华如冬,当然是晏琉璃,华如冬没给她面子,道:“这说来还和门派大比有些渊源。同司徒夏嫣比试的人名叫谢鸿远,他是你们门派里头一个外门弟子。你叫他激怒司徒夏嫣,故意赴死,失败后就用了这方法去毁尸灭迹,这在重云派已经不是秘密。”
“你们重云派不管好自己的事,来我们琉璃宫胡说什么?不要在这污蔑我们,除非你真的能拿出证据,请问抽签抽到的人实力不济是琉璃宫的问题吗?他一个外门弟子重伤医治不好也是琉璃宫的问题吗?你说琉璃宫有这样的手段,我还说你们重云派指使着司徒夏嫣来偷东西呢。”晏琉璃翻了个白眼。
华如冬笑了:“晏掌门,这些话没有在门派大比的时候当着所有人的面讲,想必你也知道为什么。这些话你拿来堵众人之口绝无任何问题,可是今天来的都是司徒家和殷家的自己人,你这番说辞如何立得住脚?若你一心否认也没事,教谢鸿远的妹妹谢知意来说吧。”说着手一指,众人才发现那个在远处做洒扫的竟是谢知意。
谢知意只是想给哥哥一个公道,带着哭腔道:“晏琉璃,你没杀了我心里很不舒服吧?想不到我被雎寄风前掌门护得好好的,你想必很怕吧?你教我哥哥去对付司徒夏嫣,还是用这种见不得人的方式给她抹黑,你不就是看准了我兄妹二人无依无靠?重云派的人亲眼所见你那手段,我哥哥毫无回天之力,这便罢了,你执意不认,我只能说,公道自在人心。否则我不过是个杂役,你为何都不知会我一声,教我去领我哥哥的尸骨,教我滚出琉璃宫?若是查一查你派无辜失踪的人,我想多少能找到些许端倪。”
晏琉璃当然不把谢知意放在眼里:“别在那演你的苦情戏了,你哥哥怎么死都跟我没关系,他死在我琉璃宫了吗?你怎么不说他死外边去了。我说了,没证据就免谈,你们这些人不明白这种事情?都是一个门派的掌门了,还这么不明事理。”
听到谢知意的话,殷玄歌突然想起来,自己身边的那个人:“那个弟子呢?你不是答应我放过他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