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介意啊…”
胥远朝自己陶醉进这份感情,维持关系的天秤,在二人之间疯狂失衡。
“我与她在一起时还不懂男女,不过觉得她是妻子。”
冉浅兮翻过身,趴在他身边淡淡的注视着他,太后已经把这些陈芝麻烂谷子的事,抖落的一点不剩。
“我知道,陛下下旨逼你娶她嘛,珞宜县主当时闹得可凶了,还派人暗杀来着。”
珞谊当时未见过胥远朝,便一门心思的拒婚,不料见了他一面便沦陷至终。
胥远朝欲解释,冉浅兮又揽过他吻了一下。
“遇安侯人中之龙,乃独行君子,心胸见识更是闳识孤怀,多几个追求者很正常嘛。”
胥远朝浅笑自若,第一次听到她说出这么奉承的话。
“今日是怎么了?话也与之前不同。”
冉浅兮愣愣的看着他。
“我以前没夸过你吗?”
胥远朝淡淡一笑。
“只夸过我技术不错。”
冉浅兮听到虎狼之词,尴尬的笑着,他却忽然严肃。
“你愿意嫁给我吗?”
“啊?”
冉浅兮心中一震,慌怕到直接弹起。
“可…可我们…不是单纯的…‘好朋友吗’?”
“你只把我当朋友?”
冉浅兮着急的坐了起来。
“难道不是吗?不是纯粹的欲望吗?”
胥远朝眉头紧锁,嗤然笑了出来,满是心酸。
“哈哈…是…是…”
话落,一把将她拉进怀里,这一刻他的心已经碎成片瓦,她果然还是在捉弄自己。
“二小姐言之有理,那我不用岂不亏了?”
自这天起,冉浅兮搬出遇安侯府,月余也没再碰胥远朝,哪怕胥鸣暄上学,他也从未送过。
他仍觉得是自己心急,才导致这种结果,便再也不敢伸入她的裙摆。
盛夏已到,假期也快到了,冉浅兮每日不是调戏柳寻就是套路檀千焕,当然最多的还是和商子徕钱敬杨喝酒,与商子钧云双床笫缠绵。
皇宫—
卫季国再次传来捷报,如今泰安二十八年夏,出征已九个月,蒲完兵马强壮,将帅作战有序。
百里庸靠在榻上听宛嫔弹琴,虽一点儿兴趣也提不起来,可又须逢场作戏,越听越是疲累。
“孙隆,上次让你查的事有头绪吗?”
孙总管上前行了一礼。
“回陛下,遇安侯这几日似乎和冉二姑娘闹了别扭。”
一听到这里,他忽然兴致勃勃。
“当真吗?”
“是啊,这二位已经有些日子未见面了。”
百里庸也不知自己在高兴什么。
“可知为何?”
“额……这个……老奴便不得而知了……”
听到这里,百里庸又失去了兴趣。
“朕答应要给冉跃廉找个好亲家,你说这圣旨如何写?”
“哎呦陛下折煞老奴,老奴哪敢置喙圣旨。”
百里庸换了姿势,孙总管为他添了杯酒。
“你也知这其中关窍,但说无妨。”
孙隆思考片刻。
“那不如就按上次陛下决定的写,如若二人真有感情,自然知道谁娶谁。”
百里庸嘴角一扬。
“就这么办,到时你去办。”
“老奴遵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