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饼爷,你的意思是它从神都跟着咱们来的?”
“对!如果不是那俩个金吾卫,我还发现不了它。”
“这黑狸子真能跑啊!”
浅月静静的扒着李饼的衣服不敢松手,她就知道,就是那俩人的锅,回去给那个什么来长史多套一次麻袋。
浅月晕晕乎乎的不知道过了多久,终于停了下来,真颠啊。
“饼爷,俺帮你抱着。”陈拾接过浅月,小心翼翼的抚摸着被风吹炸的毛。
走进驿站看着在旁边翻找的李饼,陈拾又赶忙放下晕乎乎的浅月,腾出手去帮忙。
“你看好它就行。”
“饼爷,它看着好像有点晕马,跑不了。”
趴在草堆上的浅月翻了个白眼,看着俩人翻出一具白骨,白骨脸上还有字,上古五刑之一——黥刑,够残忍的啊。
“饼爷,这有口井。”
“当心!”
然后浅月就安稳的趴在草堆上,欣赏了一下他们的打斗场景,如果那把剑不时不时的刺它就更完美了。
看着飞走的刺客,俩人当即决定离开,陈拾抱着浅月赶紧跟上。
“饼爷,这大狸子速度真快啊。”
李饼意味深长的看了一下黑猫,转身向马匹走去。
浅月看着李饼的那眼神,就好像看到当初柳老爷每次知道谜底的眼神,完犊子,暴露了?
浅月一路上都悄咪咪的,都没敢喵一声,陈拾看了好几会,新奇的不得了,这狸子居然不喊叫,李饼就更不会说什么了。
直到二人一猫来到新潭码头,找船,浅月看着俩人来的这艘破船,小脑瓜子搞不清楚,这破船既然修不好了,还留着干嘛呀。
趁着俩人搬起船板,浅月立马一个飞奔离开了是非之地,往李宅跑去。
“饼爷,那狸子……”
“不用管它,我知道它住哪。”李饼的脸又可疑的红了一下。
浅月心惊胆战的回到李宅,赶忙收拾好东西,挠挠脑瓜子,想想怎么应对李饼。
不出意外的话就出意外了,浅月还没想好怎么搪塞,李饼和陈拾已经站门口了。
“月月,我可以进来么?”
浅月本着伸头一刀的想法,打开了房门。
“兄长来找月...月所为何事?”
李饼大踏步的越过浅月进入房内,四下张望起来“月月,我想你应该有事要对我说吧!”
“兄长?”浅月看着四处转悠的李饼,心里暗暗咬牙。
“说吧。”
李饼这可是你逼我的啊!
“兄长说的是何事?月儿并不知,只是这几天兄长为何躲着月儿,是不喜月儿么?”说着浅月隐晦的瞅了一眼陈拾,赶紧承认吧,饼饼你的真爱是陈拾,白月光是邱庆之!
“兄长还是另有欢喜之人?”
“并无。”李饼被反问的一愣一愣的。
“那兄长是喜欢月儿的么?月儿好欢喜啊!”说着浅月就扑到了李饼怀里。
陈拾瞪着眼睛看着俩人抱在一块,赶忙捂眼睛,非礼勿视,非礼勿听,非礼...啥来!
李饼瞬间脸又红了起来,两只手抬起又放下,不知道该怎么做!他是来干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