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言一出,良语心里不由的一咯噔,双眸之中闪过一丝慌乱之色,之后其赶忙将心中躁动不安的情绪给强压下去,声音中带着一丝困惑、不解,应道:
得勒。
“奴婢…奴婢怎么能够入座。”
“良语,你真当本王是傻子吗?”
“其实我们自始自终从未打算一直瞒着王爷!”
刹那之间庭院之中陷入了诡异的寂静之中,三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所以.良语我劝你自己好好的想想,再回答我的问题。”
彻底麻瓜了!
这事闹得,貌似她的身份是真的彻底暴露了。
“该说她会说的,倘若不愿意不还得需要,你这个锦衣卫头子出手撬开她的嘴巴吗?”
如此威胁的言语,见着两人落在自己身上不善的目光,良语顿时瞬间傻眼了,神情呆呆的愣在了当场,一张稚嫩的俏脸之上写满了尴尬。
闻言,直接把良语给吓了一跳,低垂着的脑袋猛然抬了起来,一脸尽是难以置信之意,慌忙的摆了摆手,怪叫连连道:
“不敢,不敢…”
嗒嗒嗒…
说到这里,他顿了顿,双眸之中满是不屑之意,继续道:
她此次所谓的暗子身份,已经失去了意义,索性她也就懒得隐藏。
“纵使今日王爷不曾发现我的身份,些许时日以后,我也打算找机会与王爷坦白。”
“再说你这般娇滴滴的美人,一旦进入锦衣卫的诏狱.想要再完好无损的出来,可就异常的艰难了。”
思索了片刻,良语环顾四周一圈,确定院中除他们之外无别人后,神情徒然变的无比凝重,玉唇轻启幽幽出声道:
想着之前设计此事的人信誓旦旦的说什么,此事万无一失,良语心中止不住将那人的祖宗十八代都给问候了一遍。
之后,他又指了指空着的椅子,道:
“坐着说吧!”
闻言,朱高煦一声轻笑,嘴角微微上扬,眯了眯双眸,道:
不怕一万就怕万一。
“这般你全程参与,能够了解的更详细,方便真到了需要动刑的时候,知道怎么下手,知己知彼百战百胜嘛!”
“说说吧!”
闻言,朱高煦嘴角微微浮现出一丝冷意,呵呵一笑道:
“回王…王爷。”
“虽然你们这些人设计的一切,看似异常的合理。”
朱高燧也没什么好说的了。
“就伱,还一介百姓?”
“既然这般…又何必躲躲藏藏、处心积虑?”
此话倒不是朱高煦明知故问,毕竟对于眼前人为‘白莲教’之事,从头到尾都是他们的推测、猜测。
“所以有什么好回避的?”
“如若不老老实实交代的话.”
后面的话没有说,不过朱高煦的目光却是从她的身上收了回来,转而看向一旁的赵王朱高燧,咧了咧嘴道:
“那就只有去锦衣卫的诏狱之中慢慢说了。”
“这么些年以来,貌似还没有任何人能够在锦衣卫的诏狱中能够真正的做到守口如瓶。”
“我的事他皆知道,不用回避。”
朱高煦:“.”
“我为‘白莲教’之教众。”
“且你的身份亦让人查不出半分的问题,但这世上哪有么多巧合、合理的事情。”
还是说他自身自带所谓的‘白帽子’吸引力?
如此言语,搞得朱高煦都下意识的有些怀疑人生了!
你说建文余孽送白帽子就算了,白莲教这个造反头子,什么时候也这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