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浪说:“真的啊,我正要去转告你呢!”
安吉边下楼边说:“行了,他通过你联系的谁你再清楚不过了,没意思跟我讨好卖乖来!你们搞的把戏你以为我还蒙在鼓里?”
孟浪和那个没穿胸罩而露出胸前的两坨黑色乳晕的吧台女下楼,听了安吉的话哈哈大笑着说:“不就才走几天吗?想了就想了,何必赌气呢?你耐心等两天他就来了!”
安吉冷笑:“我想他?我才没吃错药!他干了啥好事让我想?我想他不如想河边吃草的那头牛!你告诉他,不要来看我,该看谁就看谁去,我会活得很好,让他继续和他的心头肉去搞他的小把戏!”她一点也不想掩饰自己的愤恨和轻蔑了。
回家路上,去买鸡蛋,遇到那个开水产店的同学老公,他问安吉:“吴刚回来了没有?”
安吉想起他们合伙搞的鬼来,说:“没有吧?他要回来的话,不先来问你们的计划得逞了没有吗?不得感谢你帮他擦沟子吗?”
那个男的诡秘又难为情地笑:“没那么严重吧?你把他想的也太... ...”
安吉说:“是吗?你还觉得他做的不够出格啊?看来你们男的从来不将那种事当做事呗!那我问你,你背着你老婆能干出那样的事吗?”
他说:“哈哈,他也是怕你想多了!”
安吉说:“我没想多,不过很可惜,这一次他彻底失算了,我不就可能一直当傻瓜!随便他吧!”
那男的又笑着给吴刚找台阶下:“可能他没想到那么多吧。你多保重。”便骑车走了。
回来就做饭,强迫自己吃,为了她可怜的胎儿!
安吉对这场婚姻的期待算是彻底地落败了,所谓因果,这就是她违逆父母家人期望而执意嫁给这个事实证明就是个渣男的下场吧!
安吉想好了,等吴刚回来一定要做点什么给他看,让他也推及于人,体味一下因为自己的行为而让他难受或者恼恨是什么滋味了。
老实说,这几年安吉因为和吴刚的恋爱和婚姻,已经远离世俗的交往,断绝和老同学的联系太久了,而单从他们好多次同学聚会都不叫她这个原本很热闹很能调节气氛的人这一点上看,他们也是觉得吴刚的管束已经让安吉失去了和同学聚会的机会和可能了!可是不光是同学聚会如此,就凭她的条件和手里资源,她不应该拥有一批比吴刚所交往的那些下三滥货色高贵高雅和高尚的异性朋友吗?
或许正因为如此,吴刚才会看轻了安吉的能力和地位,以为她的世界也就剩下个他了,他也许是故意在阻断安吉和社会的关联,进而控制安吉的精神寄托和前途发展也不一定。
安吉被自己的这个发现吓了一跳,同时也确定自己这几年为了吴刚的确实太自降身价了,正应了台湾作家张小娴的那句话:有一种恋爱,会让陷入爱情的一方不断地降低身段,一直低到尘埃里... ...”对,好像是这么说的,安吉觉得自己真像一只折翅的白天鹅,被吴刚拴在了鸡圈里,借着爱的名义将她囚禁起来,不让她飞,到最后,她也失去了飞起来的本能和想法!可是,她真的能放弃飞的梦想吗?不能。安吉暗暗发誓,生完这个孩子,她最多坚持一年,就将他(她)交给婆婆,而自己一定要冲破阻力,停薪留职去南方寻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