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夏又闻了闻自己身上,衣服已经很久没换了,血味加上汗味,很是难闻。
初夏心里很难受,但她没有哭,人不能遇到一点困难就哭,哭解决不了问题。
她现在想的是怎么走出绝境?初夏环顾四周,除了小床与便盆,其它东西她都够不着。
初夏的目光落在了小床上,除了单薄的被褥,便是床板与床架了。
要不要把床板拆了当作自己防卫的武器?初夏想了又想放弃了这个打算。
第一拆床要有工具,凭自己戴着铁链的双手根本办不到;第二拆床的动静太大,会引起刘强妈的注意,到时她再想别的办法折磨自己就更不好了。
现在是法制社会,她再折磨自己也不敢杀了自己,只要自己不激怒她,活命是可以的。
她不想像狗一样的活着,初夏咬了咬唇,想了又想,她决定先假装妥协,然后再想办法逃出去。
下午的时候,刘强妈送来了一碗稀饭和两个黑馒头。
稀饭里是少得可怜的米粒,初夏低着头喝了稀饭,悄悄藏起了放在碗里的汤勺。
等刘强妈走后,她开始拿着汤勺在地上磨。
功夫不负有心人,过了大约四小时,汤勺的一端终于被她磨尖,成了可以杀人的武器。
初夏不想杀人,她打造武器只是为了自卫,谁知那老人心里在盘算着什么?自己还是要有个准备好点。
初夏把汤勺紧紧握在手里,心里有了稍许的安慰。
地窖里越来越黑,此时的初夏什么也干不了,她只好再次躺在床上,闭上眼睛,等待天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