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没做过什么伤天害理的事儿啊!”
这不对呀!
底层人或者欠债累累的出去打黑工,是为了拼一把幸存者偏差的那个概率,看换个环境有没有机会翻身,反正在哪都是打工。
“首先,我确实不会医术。
他不管这个理由成不成立,为了不让对方怀疑自己是怎么知道对方的博士学位,就赶紧追问。
但是看病就算了,我确实没有这个能力!”
刘木林连忙点头:“对对对,我妻子就一直跟在我身边。”
不过刘博士不属于国内来的东方人工程队,他属于多伦多来的一个工程队,在里面当管道工。
刘博士没有车,他只有帐篷。
特么的,早知道就不移民了。
“神父,你能帮忙让她安静一点,只要别伤害自己就行。
最起码,先让我拿到这周的薪水,才能带她去看病!”
果然满脸狰狞的妻子喝完之后居然安静了下来,看着他泪流满面,然后俩人抱头痛哭,哭完之后妻子就昏昏沉沉在床上睡着了。
这问题,让陈远怎么回答,难道说我开天眼看你了?
“这个镇子很小,外来人员也就是这些施工队,想知道你们的名字并不难!”
“那行,带我去看看人!”
住活动板房的,基本上只有大工地才会出现,大多数还是住自己车里。
不用太多,香灰说到底还是草木灰,草木灰的碱水喝多了会拉稀!
这个世界疯了吧!
还是管道工的学历要求太高了?
不过有一点,刘博士的妻子现在虽然神神叨叨地坐在那,时不时的发出几声小孩的笑声以及说各种口音的话。
就是阿美丽卡这几单活,是我答应工头给他抽佣25%,他才把活给我们的。
陈远摇摇头:“我只是个神父,不是医生,你如果神秘侧的方面,我能够帮得上忙。
他们在这里没有车,也不会住帐篷,基本上每一個做久一点的工地都会有活动板房。
“我知道你有!”
陈远觉得自己今天叹的气,都比起这几个月的总和了。
“这些只是无关的旁枝末节,现在的关键是伱的妻子是否在你身边?”
她就是精神受了刺激,所以才变成这样的人。
多伦多水管检测出铅超标,我们根本就不敢让孩子喝自来水,我们家的账单光是买瓶装水就花不少钱。
没错!
还有,这治标不治本,有钱一定要把她送去精神科……
刘博士扑通一声,跪倒在陈远跟前。
说到最后,刘博士涕泪横流。
你两个大学老师博士学位中产,图啥?
他走后,刘博士真的偷偷去了教堂,取了些香灰回来,溶在水里让妻子喝了。
你一个外国人,拥有东方的博士学位,在东方找份工作维持生活应该很容易。”
但其实没有鬼上身,就是受了刺激,精神错乱了而已。
不。
刘博士哭着一把鼻涕一把泪:“他们根本就不给我活,说我们是以高级人才引进渠道进来的移民,不要跟普通老百姓抢工作的机会。
没想到,上一个工地给一所学校重新布置合理的管道,直接挖出一堆白骨,几个骷髅头直接掉到我妻子的脸上,当时只是吓傻了。
过段时间,把刺激她的事情给忘了人就好了!
你说你们两个博士还是大学老师,在国内干点什么不好,非得移民到加拿大当苦力干管道工,还存不下钱,何苦呢!
其实不管是在加拿大还是在阿美莉卡,管道工属于蓝领行业,应该能存得到钱才对啊!
你怎么会连看病的钱都没有呢?”
要不然在阿美丽卡消费太大了。
“没来得及去呢!”
刘博士看了一眼自己手里的香灰,又想起了香炉里,似乎还有不少。
所以他琢磨着,是不是去多拿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