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7章 繁枝,我被你男人碰瓷了(2 / 2)

盛夏午后,树上蝉鸣刚停,草坪里蟋蟀又响,远处陶艺坊欢声笑语,奏响夏日曲。

大树下。

楼诗诗一把捂住梁灿文的嘴巴,堵住了那个‘草’字。

啊的声,诗诗踩到一颗坚硬的石头,摔倒在草坪上。

“买牛奶干嘛?”

楼诗诗坐在躺椅上,挽起耳发,看了看草地,又昂起头,看到一只二哈叼着鞋在草坪撕咬。

“你光着脚不方便,我去给你买一双回来。”

“一码归一码,我必须给你钱,多少钱,我转给你。”

雪白娇弱的肌肤在盛夏里仿佛镀上一层金边。

昂起头,看到梁灿文在喝水。

没跑几步。

老秦啊老秦,你藏得可真严实!

它是知道这位是它新主人,它可不想再成为流浪狗。

“嗯。”

梁灿文一脚油门下去。

“我……”

“不用不用,我送给你。”

“这双是限量款,售价19.86万,不能退货,给你少个零头,19万吧,这里发票不信你看看,你转我微信还是支付宝?”

诗诗白皙娇弱的双手握着一本陶艺书盖住裙子上,挡在了夏风的流氓。

“阿诗,你来真的?”

“我像是开玩笑吗?你等一下……”

19.86万一双高跟鞋?

老秦把梁灿文当哥们儿,老秦怕梁灿文把他当岳父。

诗诗是个很单纯的傻女人。

艳阳透过婆娑树叶乱射到她一身都是。

秦瑾虞回头一句,转过身,长发飘扬,提着包包往事务所走。

“崴了一下。”

“!!!!”

“好,慢抱。”

“姐夫你——”

梁灿文笑了笑,手搭在车门上,凑近副驾驶,诗诗紧张的靠在位置上,看着梁灿文。

“我……想试一试。”

“我就不去丢人现眼了。”诗诗把双手放在裙边大腿上压住裙子,微微娇羞因为灿文从始至终对自己的作品都非常认可。

“这女人天天会折腾。”

“就是不会让你……”

灿文好粗鲁,把我的华伦天奴撕烂了。

“好了。”

梁灿文看向楼诗诗,过膝黑丝被摔烂了,大腿小腿等多处有被地上的枯枝烂叶撕烂,从黑丝撕烂处露出不规整白嫩嫩的肉肉,形成了黑丝独有的残缺美。

“坐稳了!”

“上次?你什么时候还抱过我?没有吧。”

楼诗诗透过车窗看到游客羡慕的望来。

一只小蝴蝶扇动着翅膀,落到她黑丝玉足上,在细品其销魂酸爽味。

“灿文,跑车能开多快?”

“旺财过来!”

“繁枝喜欢快,你喜欢慢,唔……我记住你们两姐妹的节奏了。”

“我来帮你。”

“来的路上,吃了一家母女创业开的的小餐馆,吃了份盖饭。”

“没事。”

诗诗鼓着腮帮子“噢~”了声,灿文好厉害,手量一下就知道我的脚脚穿多大尺码,他的手是尺子吗?

一上手多大的size都知道?

诗诗低了低头看着胸口,是不是灿文也知道我穿80C。

玉足这东西,狗都喜欢!

“她同意了,她在买牛奶。”

“太快了,我不喜欢。”

夏风流氓轻吹裙边。

梁灿文拍拍手。

双排喷火。

市区市区减速,很快,抵达了国金中心门口。

诗诗挪开双手,撑在座位两边,看到梁灿文探头进来,伸手下去了。

“你先把丝袜脱了穿吧,你丝袜烂成那个样子了。”

楼诗诗举起手机:“喂~繁枝,你姐妹我被你男人碰瓷了,要肉抵,你帮我睡他,抵一下债!”

她们是今天才知道新老板是一梦黄粱!

楼诗诗脸红,靠在梁灿文结实的怀里,能感觉到安全。

“你最近真的瘦了,抱起来比上次轻了。”

梁灿文蹲下,一边整理诗诗头发的杂草,一边说道:“她都把鞋给你咬坏了三双,你还替它求情?”

她犹豫一下,手指在黑丝大腿上画着圈圈,低着头,声音细腻小声的问道:“灿文,爸爸说请你和繁枝晚上到我家吃饭,感谢你们帮了我,你……有没有空?”

诗诗提着裙摆一边追一边说着‘不给它买狗粮,要把它带去做绝育的狠话’。

“上次在病房,我抱起你……唔唔唔……”

能激起保护欲,也能激起男人沙包欲!

“没钱啊?”

呜呜呜

狗都要欺负我。

……

梁灿文笑了笑,这个小侄女有点意思。

梁灿文熟练的转动方向盘,左脚打着节拍,右脚熟练的在油门和刹车踏板上切换,兰博基尼被梁灿文调教得很好,因为梁灿文用了一次生活技提升车技上,达到车技精通。

楼诗诗眼睛瞪得像铜铃。

“它可以替你看家护院,晚上没小偷敢来偷你博物馆的东西。”诗诗怕梁灿文不要旺财,站在保护他财产的角度替他着想。

她喜欢做陶艺,是可以短暂的逃避宁樾带来的伤害,从陶艺中找到一丝丝自信,我楼诗诗不是宁樾说的没用的废物。

诗诗“哦~”了声,双手放在过膝长袜边,目光看到灿文还站在车门前,于是低着头,害羞的用修长的手指,一点点的往下裹丝袜,随着丝袜一点点的裹下去,白嫩嫩的大腿一点点的展现。

一把秋千随风轻摇,一把躺椅,穿着碎花连衣裙,长发捆成一束放在胸前的楼诗诗,躺在椅子上午休。

诗诗穿上高跟鞋:“合脚,灿文你怎么知道我穿36码?”

“要狗,还是要我抱,二选一。”

梁灿文看了看高跟鞋被咬得稀烂:“诗诗,鞋坏了。”

“你想试一试?”

“以后不会了。”

诗诗选择抬起来双手勾着梁灿文的脖子。

梁灿文喊了声。

也不知睡到何时,手松开,书划过完美形状的柔软小腹,滑落到草地上,夏风终于有机会扬起裙边了,却被一只男人的大手按住了裙边,压在了大腿上。

到了膝盖的时候,诗诗“嘶~”了声。

“谢谢~”

诗诗低头一看,丝袜撕烂不成样子了。

噗——

梁灿文笑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