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是开业那天家长穿金戴银他却衣着补丁的小孩吗?那时候看他那么被打骂都只是低头猛吃的小孩,还觉得分外奇怪呢,今天就在路上碰到,还是晕倒的状态。
怕不是发生什么可怕的遭遇吧?
这样想着,我赶紧上前把他抱起,抱上了马车,让刘叔往白大夫医馆赶。
在车上我看着小孩衣服上的各种破洞,心想,这小孩衣着比上次还要褴褛,也不知道遭遇了什么,搞到如此田地?那天看到的那两个家长呢,怎么不在了呢?是天祸还是人祸?
我就这样在马车上思想跑了好几转,终于在快要耐不住的时候,才终于到了白大夫的医馆。
“你还真的当我的医馆是你的驿站啊,隔不久你就要转一趟。”白大夫正在门口晒着草药 ,看到我从马车上下来的时候,隔着老远距离就在那里调侃。
我多少有点尴尬,每次都要该死地保持来这里的频率。
“不关我的事情哦。这次不是因为我。”我转回头,接过刘叔从车厢里抱出来的小孩。
白大夫终于正了脸色,带着刘叔就往馆里面走。
待给躺在榻上的小孩进行了一番详细的检查,白大夫拉着我去了抓药柜子那一排座位上。
“你去哪里弄来的小孩,这十一二岁的年纪,身体却瘦弱得像七八岁的,长期的营养不良,这次晕倒也是劳累过度。不过,好在并无大碍,之后要好生调理身子就好。”白大夫显然比以往温柔了许多。
我摇了摇头,我对这小孩的了解和他差不了多少啊。
“我不知道。我在路上捡回来的。”我诚实地回答。
“你还路见不平啊,随便就带个人回来医,你钱多?”白大夫多少带了点个人情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