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大夫,他怎么样,是哪里受伤了吗?”我看白大夫擦着额头的汗,似乎已经完成了检查,按捺不住就问了起来。
白大夫却是摇了摇头,”他似乎是昏迷了。我切试试针刺以救之。”
说着,白大夫抬手举起一根针,往人中穴处用针刺入四分。
“额,这样会不会危险啊?!”我惊呼,差点就要按住白大夫的手,想不给他动他。
“放心,入之四分,不伤及骨头,不会死。”白大夫抬眸,眼里是多年医师的笃定。
我也只好住了手,“好吧。”
人到紧张的时候,总不大容易信人,而面对自己唯一的熟人,那就更加没办法处之泰然了。
“陆大小姐,看他这个装扮,似乎不像是银京城人,怎么你会认识他呢?!”白大夫疑惑着问道。
他这么一说,陆小小也才惊呼了一声。“啊!原来他是短头发的啊,刚刚太急都没注意到,天啊,他是哪里人啊,怎么长得一头卷卷的头发?”
看着眼睛紧闭的王乾易,我抓住了他的手,他手里一片冰凉。“大夫,他怎么样啊,什么时候能醒过来?”
白大夫看了看我,然后抬手给王乾易把脉,最后终于淡淡地笑道,“他脉象依然平和,半炷香之内,他必能醒过来。”
也在白大夫说出这句话的时候,我终于松了口气。
“小姐,我真的想问你,你怎么这么紧张啊?你认识他吗?”
“呵呵,岂是认识,”我呼出一口气,不自觉笑了起来。“他是我好朋友。”
“好友?”陆小小更加丈二摸不着头脑,“小姐,你从小到大都是在银京城长大,怎么可能认识这个人呢?他一看就是番邦的!”
陆小小义愤填膺地,事实都还没看完就急着下结论了。
看着躺在榻上的王乾易的侧脸,我笑着,终于摇了摇头。”他是我在金发城认识的。”
“那你们认识也没几天啊,怎么像是多年老友一样!?”陆小小一阵质疑,似乎实在不能明白我怎么会抱着一个这样的奇怪男人紧张兮兮又哭死哭活的。
而对于我来说,我压根就没办法想象得到为什么王乾易来到这里,那就更加不知道应该怎么述说这个故事。而且,说我们都是穿书而来吗?”
想到这,我自己都摇头了。也就只能说在出城后的日子认识的好友,才有可信度吧?!
“好朋友又不是以时间长短来衡量的。”也不知道他怎么来到这里,我是真的很担心而有点火急了。”
白大夫也是个狠人,说半炷香就半炷香。
当身边的人喊出那一声“小七”的时候,我的眼泪立刻夺眶而出,“乾易!!!你这个死人,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说着,我就飞扑到他身上。
也不知道是不是人有受伤,我的这一动作直接压疼了身下的王乾易,他倒抽一口冷气,“小七,你这是在地府等我了吗?”
我这下皱紧了眉头。
“你说什么话呢?!”
“我自杀了啊,我自杀不是应该下地狱吗,怎么你也在呢!你这个扑街不是应该早就走,去十八层地狱历练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