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我疑惑不解,“难道你们赌坊还要强迫客人只能押大钱?不能押小钱吗?”
旁边一个年龄大不了我几岁的赌徒鄙夷地看着我手里厚厚一沓钱,”但也不是这么押法吧?你赢了那么多,才押那么小,人家赌坊多久才能赢回去。“
”哈哈,“我笑喷,”怎么,我来赌坊只能输钱,不能赢钱了是吗?”
我这么一说,这名男子反应过来,欲语还休,“额,也不是这么说。”
贾春年旁边的一个大叔,从第三局就跟着我们买,也是赢了不少钱,估计如果不是本太少,他面前的银两也是不会少,“就是,凭什么只能输啊,我们押多少是我们的自由,难道还能按着我们的头押不成?”说着,他也押了个5两。
不知不觉,他也从一开始我注意到的只有3两变成了现在的一百多两。他的眼睛里有着对我们的清澈的信任。
“哈哈,怎么?”我向着荷官说,“难道不开了吗?”
荷官终于反应过来,掀开了碗。
“小。”
“哦呵!”全场哗然。
这一局输多赢少,我和贾春年两个都输了。
“额,第一次输耶。”
“终于输了!”
“哎呀,他们真是好运,怎么就押少了呢,要是继续全押注的话,那个女子估计要全部输光光了。一个女孩子家家出来赌博,还输了个底朝天,真是谁家娶她都要倒霉呢。”
“你说什么呢!人家这不是赢了吗,人家这局就没押多少。”
“就是,这人是真好运,怎么就避开了呢。”
众人议论纷纷的,荷官一言不发,但是眼里的火气已经被群众们撩得都快要把我烤成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