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开始攀交情了?
王铖笑了,他说:“我道号唤作‘归烬一刀’,不知长恒道人可曾听过?”
长恒道人茫然。
那小丫头则是不忿道:“你以前在长恒郡肯定没什么名气,凭什么我爹要知道你的名号?”
王铖听了连连点头道:“是极是极,毕竟我今年才二十,跟随师父练气不过两年,就连和这个道号也是半年前刚取的。”
小丫头懵了一下,随后忽然一声尖叫:“不可能!哪有人两年就能筑基的?!”
长恒道人也是面皮抽动了一下,他说:“阁下莫不是大派天骄,在这寻我父女开心吧?”
一般来说不会有人这么寻开心的,但问题是王铖此前已经在拿人寻开心了。
王铖笑着摇头说:“不说那些,倒是你们两个竟然招摇撞骗到了太守府,该当何罪?”
他是笑脸说话,可偏偏给长恒道人一种很是微妙的感觉,就好像羊入虎口中了一般。
于是他脸色一变道:“铖公子,不管你是这王郡守的儿子还是什么‘归烬一刀’,贫道劝你还是赶快把我父女放了,否则我兄长若是知道了,定要你好看!”
王铖问:“哦?那倒是可以说说你那兄长又是姓甚名何,也不知我听到过没有。”
长恒道人傲然道:“你听好了,我兄长可是长恒郡乃至恒州三郡也是有名的大散修,唤作玉鸢子,其目锐利如鸢,其术博大精深,其法浩瀚无边。”
“若是你或者你家长辈是这恒州修行者,那么就算是宗门弟子也该知道这个名号!”
王铖眨了眨眼,然后一手捏着下巴说:“这玉鸢子的名号我还真听过,可是听过归听过,你又怎么证明你与他的关系?”
“或者说,你能联系到他吗?”
长恒道人一下语憋,随后支支吾吾地说:“贫道与玉鸢子兄长几十年的交情了,只不过这二十年贫道都在北边豫州闯荡,与兄长已经多年未见了。”
王铖森然一笑:“既如此,那就要对不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