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雨轰鸣,竟然是将天地间一切杂音都给压了下去。
明明无比吵闹,可王铖却独有一种安静的感觉。
此时他正在自己的小院里泡着一壶茶,一边邀请白鹤饮茶一边悠然地开着玩笑:“白鹤道兄,咱们这些天也算是完成了一门剑术了,不如就叫‘水渠剑法’?”
白鹤无言地白了王铖一眼,才说:“我来一口气帮了你五天,你就这么埋汰我的?”
“且不说这名字有多糟糕,本身这就只是一种运劲技巧又何来‘剑法’一说。”
王铖看着外面的雨,端起茶盏吹散一口茶香,而后轻轻抿了一口道:“名字不好听吗?那不如叫分地剑法?”
白鹤捂脸叹息,他说:“不,你硬要取名字的话不如就叫裂地剑吧……这其实并非剑法,更像是单纯的一种术而已。”
王铖痛快地说:“那就叫裂地剑术,还是白鹤道兄聪明,我刚才差点就要说‘犁地’了。”
白鹤忽然就觉得这样也不错,至少有个还挺威风的名字。
不过随后他又看向王铖道:“子垣,其实我早就想要说了,你用的是环首刀吧,那不是剑。”
王铖眨了眨眼,他说:“怎么不是剑了,能刺能削的,还是直刃,只不过是单锋而已。”
白鹤极其认真地说:“这是刀。”
王铖挠挠头,觉得还是自己让步一下吧,毕竟这涉及到了人家的逆鳞了。
于是他说:“好吧,那我们就是一起开发了一门‘裂地刀法’。”
白鹤一下子捂住胸口无比心塞,他觉得相比起把环首刀认作‘剑’,还是他自己花了五天时间创造了一门‘刀法’更不能接受一点。
他无奈地呻吟:“好吧,这是‘单锋环首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