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吧,师徒两人或是主动或是被动的上进时,在这长恒郡边缘的归云仙山中则是又发生了一些不足为外人道的事情。
门中一直以来表现很好的新锐弟子白鹤最近常常开小差,以至于经常被传功张老斥责。
这件事不大不小原本也不该引起太多关注,可是与白鹤一同回来的云逸在近些时日也是戾气大增,动辄暴躁易怒,惹来门中一片非议。
不得已,两人的师父静山道人找来两人谈话。
这静山道人是个看起来颇为淡漠寡情的老道,对两个徒弟的状态也显得漠不关心,似乎此番询问便是例行公事。
“你们二人前番下山究竟遇到了何事,竟然一个两个的都性情大变。”
“可是受到了什么委屈?”
白鹤不说话,就连看起来嘴上没把门的云逸也闭嘴不言。
正是因为他们清楚自己这师父的严格,所以才不敢多说什么,生怕被师父责怪。
只是静山道人表情一冷,这两个人就都惶惶不安了起来。
还是云逸没有熬住,有些紧张地说:“是,是弟子和师兄在山下长恒郡王家那里吃了瘪。”
静山道人问:“可有修者参与?”
云逸点头道:“有,一名叫做玉鸢子的散修。”
静山道人目光冰冷道:“玉鸢子……倒是听说过,不过传闻中这玉鸢子也是个颇好脸面的,怎的做了以大欺小的事?”
白鹤这才叹息一声道:“师父,并非是玉鸢子前辈以大欺小,而是我与师弟被人设套利用不自知,自觉丢脸才会如此。”
静山道人闻言有些诧异,他说:“只是如此?”
白鹤道:“只是如此。”
云逸想了一下,觉得那次在王家真的就是莫名其妙地丢了脸,也只能不忿地补充了一句:“还有就是那王家的小子牙尖嘴利,实在令人不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