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随着内气的节节败退,他的眼皮也越发沉重了起来,直觉告诉他,若不做点什么,恐怕要不了一会儿就会毒发身亡。
值此生死存亡的危急关头,楚亦忽然想到了一个不是办法的办法——放血疗法!
虽说不知效果如何,但事到如今也只能死马当作活马医了,一念及此,说干就干。
楚亦将车停在路边,然后从后备箱中拿出了师父传给他的‘吃饭家伙’,虽说祖传木箱中也有刀具,但早已锈迹斑斑无法使用,事到如今只能用雕刀凑合一下了。
只见他解开衣服,右手握住雕刀抵在心口处,深吸一口气后猛然向右下一划,下一刻,一道触目惊心的狭长伤口便出现在他胸前,鲜血也在这一刻再度染红了他的衣衫。
剧烈的疼痛令他的面目变得有些狰狞,豆大的汗珠瞬间布满了整个额头。
好在冬夜里的寒风颇为刺骨,没一会儿,裸露的伤口处便已然冻僵,火辣的疼痛感也随之消减了不少。
楚亦这才缓过劲来,全身也相对松快了许多,好不容易才获得一丝喘息的机会,他不敢有丝毫停留,当即就折返回车上,驱车直奔医院。
此刻,渔塘乡,楚家小院外的乡间小道上,一辆拖车正缓缓的将一辆黑色越野拖起。
一旁,虺蛇接通电话后,面色难看的说道:“严哥,人跑了。”
只是话音刚落,电话那头就一声怒吼,“废物,你们两个都是废物!这点小事都办不好,留你们何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