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看到第七架驱逐机顺利的离开跑道,飞向蓝天以后,捷普里亚科夫已经没有了再看的兴趣:“除了前两架的飞行很流畅,余下的只能用烂来表示,这还只是提前不慌不忙的坐好一切准备,假如真的在战场,一个命令下来,就是在厕所里面也得先穿裤子奔向战机,用最快的速度把战机飞上去,上去以后再想办法擦屁股!”
“我认为这些小伙子们都很棒,你不能拿着咱们得飞行员作为他们的标准,你知道就在一年前他们还是什么?学生,或者根本就不知道何为战争的富家子弟,中国的飞机少,他们飞行的时间更短,你一个顿顿吃火腿喝牛奶的不能指责别人为什么只知道吃荞麦。只要在最初的战斗中他们能够活下来,我相信都会成为优秀的驱逐机飞行员!”
费奥多罗夫说的高兴,拿着酒瓶子大灌了一口:“不过郭中校也很大胆,这种远距离飞行,竟然不用一个老飞行员领航。”
“再老的飞行员都不行,这个有时候全靠运气,只要天气良好,猪都能按照沿途的坐标参照物飞过去,要是遇到大雨和沙尘暴,失去了地面目标,只能期望指南针不要出错。你的意思是,这里面能出三名王牌驱逐机飞行员?”
伊万带着调笑的语气打趣费奥多罗夫,这个赌注昨天晚上已经传遍了整个600厂,而费奥多罗夫也成了一个笑料。
果然,费奥多罗夫听到这句话,一张本来就酒气发红的脸,顿时变得更加的红了。
那个酒槽鼻红的更是能滴血。
“怎么就没有可能,我认为很有可能,——至少可能出现两个王牌驱逐机飞行员!”
要说还有第三个,费奥多罗夫虽然喝酒了,可他还没有喝醉,还要脸。
“哈哈!”
“哈哈~”
捷普里亚科夫和伊万都笑了起来,觉得喝了酒的费奥多罗夫除了嘴硬,别的都是软的。
特别的好笑又有趣。
“你是说前面这两架,其中一架还是那个胆小的连个60度俯冲都不敢做的叶浩然?”
捷普里亚科夫不屑的说道:“我看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