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本来都激动的已经捏紧准备高昂举起来的拳头,不禁面面相觑的不知所措,甚至还有着不能言说的怨念。
因为叶浩然突然提到了让他们揪心的,已经不愿意再去提及,细想的白天那场空战。
“你怎么确定他们是在璧山上空设伏,而不是从巴南或者方向赶过来?”
郭成松开口问。
璧山在雾都的西边,空战位置在雾都正西25千米左右范围,而巴南在雾都正南15千米,战机基本上两三分钟的航程以内,要是双方互相奔赴,也就是最多一分半的时间就能够汇合。
而且当时的云层是从西南往东北方向,目视云层线正好挂在璧山和BN区域,而把晴空留给了雾都。
按照正常的作战护卫准则,日军驱逐机群要么和轰炸机群伴飞卫戍同时可以参与低空扫射,要么就是拉开一个恰当的距离,第一是卫戍,第二是一旦发现中国战机,可以提前预警,而且发动突袭。
这样计算,正确的猜测应该是日军轰炸机轰炸雾都的时候,他们的驱逐机群盘旋在巴南云层上空待命,然后日军轰炸机群完成轰炸以后飞逆时针的大弧线调整编队,飞到璧山上空,而隐藏的驱逐机群也会与之联动,从巴南到璧山云层上空,然后发起了突袭。
“是呀,我认为长官说的对!”
下面的一个小白脸空军学员,瘦弱的跟个大马猴一样,这幽暗的教室里面,在叶浩然的视线里,就属他的脸蛋最白,比那些女医生和女护士的脸还要白。
叶浩然当然认不到他是谁,说道:“就像打牌,从对手出的牌,你可以猜测他手里的牌,同时你也要考虑到对手是不是也在考虑你在通过他出的牌,在推断他手里的牌,所以故意打了一张想要引起你误判的牌。”
听得一教室的人厌烦,姚杰更是不耐烦的呵斥道:“说重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