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令他欣喜不已!
然而美中不足,欲让李爱民安排一官半职,仍有些许困难!
“唉,李爱民成为红星铁钢厂的工坊主,对我们来说是好事,但若他始终不提拔我,他们态度或许会变也说不定!”
刘海中无奈叹气道!
“老伴啊,李爱民能成为工坊主,实属不易,但对你我而言,也是大有裨益!”
“你想,你若工作出色,何须担忧他人使绊子呢!”贰大娘提醒道!
经此一提,刘海中心头豁然开朗!
“正是如此,何曾料到此处,如今欲在工坊中引李爱民之注目,且行一二利于工坊之事,此不正现成乎?”刘海中顿时兴致勃勃道!
“如何?夫君,你有计策?”贰娘子面带疑惑,望向刘海中询问。
“自是有的,如今能致工坊受损者,你以为何人?”刘海中兴奋地说道。
“致工坊受损?”贰娘子闻言,一时懵然,不解其意。
“唉,夫君,你思量一番,傻柱岂非常为秦淮茹觅食?”刘海中问道。
贰娘子闻言,连忙点头:“确有此事!”
“待那时,便将矛头指向傻柱,若此子胆敢私取工坊食物予秦淮茹,待我寻得证据,必将其举报!如此一来,既能减损工坊损失,且李爱民与贾家素有嫌隙。”刘海中缓缓解释道。
“不错,此法我竟未曾想到,况且李爱民与傻柱素有不合,若能捉住傻柱窃取公物馈赠秦淮茹,定会严惩!”贰娘子兴奋地说。
“正是,此乃我立功之良机,断不可错过!”刘海中道。
“万一哪日,李爱民迁出此大院,往后或许再无亲近李爱民之机。”刘海中又言。
“嗯,此事我们必须把握!”贰娘子兴奋道。
此刻,庭院各家,皆不平静。
皆因,此次事涉李爱民!
此时,阎埠贵家中。
阎埠贵刚归家,耳闻邻里议论此事,惊讶得下巴几欲脱臼。
李爱民也太威风了,任厂长尚不足一月,不,一周之间,竟已升为厂长?
光听便觉非凡!
“看来李爱民确已为厂之厂长,午后回院时,乘坐的可是轿车。”
“先前他任副厂长时,还骑着自行车呢。”
“今日已改乘汽车,这分明已是厂长了。”三大娘(即前文之贰大娘)说道。
“李爱民果真厉害,年纪轻轻便成为厂长!”
“往后前程,可谓无可限量!”阎埠贵羡慕道,想到自己年岁已高,仍只是教师。
无比较,无伤痛。
一对比,阎埠贵感到如遭一万点重击!
真是人比人气死人!
“便是,瞧瞧人家李爱民,生活过得何等滋润,当属此地第一!”三大娘满是羡慕。
“往后,咱们定要与李爱民处好关系,说不定阎解成和解放两子,将来有机会进轧钢厂工作。”阎埠贵思索片刻道。
“李爱民会为咱俩儿子安排工作?这不太可能,轧钢厂乃是国营,那是铁饭碗。”
“想进去,没个大专学历,根本进不去。”
“那可是有名额限制的!”三大娘嘟囔道。
“话虽如此,但你别忘了,刘海中现在也在轧钢厂任职。”
“若刘海中能晋升,咱孩子进轧钢厂便有望!”阎埠贵笑吟吟道。
“夫君所言甚是!”
三大娘眼前一亮。
“接下来,只需盯着刘海中便可。”
“刘海中若能在厂中晋升,咱那两个孩子也有了指望。”阎埠贵算盘打得精妙。
“行,此番就看刘海中了,我们与李爱民的关系,比刘海中与李爱民的亲近些。”
“若刘海中此次无法晋升,咱们恐怕也无望。”三大娘分析道。
“步步为营,咱俩儿子能入轧钢厂,往后找对象都不愁。”
“那可是金饭碗,多好的差事!”阎埠贵已在幻想李爱民助他俩儿子进轧钢厂之事……
......
“老易,你所言当真?”一大娘被易中海之言震惊。
李爱民任副厂长不过一周,竟已升为厂长?
这……
这也太快了吧?
“嗯,李爱民前途不可限量。”易中海无奈道,此刻心中懊悔。
早知李爱民如此了得,当初就该在他幼时对他好些。
届时李爱民能为他养老送终,该有多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