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泽年用完药膳后，秦寻雪便提起了周泽柯所说之事。周泽年是真的感到非常意外。

“我原以为周泽瑜与我不太相像，是因着我的母妃与姜皇后不同，原来是因着他身上只有姜家的血脉。”周泽年陷入沉思。

“按理来说，大周也出过女皇，为何姜皇后一定要用周泽瑜换掉自己的孩子，甚至做出掐死她这种事？”秦寻雪也觉得匪夷所思。

周泽年沉默片刻，突然想起了照仪公主。

“许是姜皇后觉得，她生下的公主会让周明帝触景生情，想起照仪公主。”周泽年这样猜测。

照仪公主在大周皇室算是个禁忌的话题。周明帝对照仪公主闭口不谈，谁也没资格在周明帝面前提起照仪公主。若非京都前些日子沸沸扬扬流传着照仪公主遗物的流言，照仪公主很快便会被人遗忘。

姜皇后对周明帝的秉性算是了解，许是她认为，作为中宫皇后的她生下的第一个孩子是公主，很容易便会让人想起当初风光无限的嫡长公主照仪公主。

加之姜家有意无意的逼迫，最后姜皇后还是将错就错，将自己的孩子掐死，换成了姜家的血脉。

周泽年同样也记得姜家是薛家都分支：“姜家这一支鲜少出现流着薛家血脉的神异之人，他们对一个完美的薛家血脉有着极为病态的追求，百年来都是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