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郁伸手去揪她胳膊肉,“你才埋汰。”
“哈哈哈,外婆,她又掐我。”
“不掐你掐水啊,你那张嘴哟......”
“哎呀人家就喜欢外婆这样讲道理的外婆,帮理不帮亲。”
天都黑了,纪舒弛和夏郁才坐上阳译的车离开临康医院。
夏郁的小助理把车开到了最近的停车场一直等着,得到他们出来的消息后就在路边等着。
阳译看到她的车时闪了几下车灯,小助理转头看过来,认出人后立马一脚油门跟了上去。
纪舒弛坐在后排,还在看各大平台上关于肖奖和施亦姌的八卦,这俩人简直就是半斤八两互相利用最后害人不成终害己的典范。
夏郁抬手挡在她的手机屏幕上,亮光从她指缝中钻出来:“你现在是个确诊脑子有问题的人,就少看点手机吧。”
纪舒弛把她的手拿开:“放心,我了解过了,还求助了辛问,辛问也帮我问过,我这个毛病不是大毛病,初期嘛,死不了的,等拍完这两部戏,它们顺利播放了我再去做手术也不迟。”
“......真的?”夏郁显然有点半信半疑。
半信的是辛问问的医生肯定身份不低,半疑的是纪舒弛是不是真的去求助辛问了。
“真的,今天我体检还蹭了辛总的VIp呢。不信你下次见到辛问就问他?”
夏郁冷笑:“我确实会问,等着吧,骗我你就死......完蛋了。”
阳译见她俩掐掐打打的,像一双幼稚中学生,脸上不自觉地带上笑意。
这样就好,只要打不死,问题不大。
途中,纪舒弛又问起前段时间她的反常状态,夏郁这回神情严肃地说:“你前段时间真的有点邪门,从来没有那样黏人过,跟块黏性超乎想象的牛皮糖一样。”
纪舒弛懒得去纠正她的措词:“只黏你?”
夏郁下巴微抬:“昂,只黏我,烦人。”
阳译在前面翻了个白眼。
臭凡尔赛的。
纪舒弛默了一两秒,并不打算用自己做了个梦之类的来解释这段时间的遭遇和变化。
既然脑子里正好长了个玩意儿,那天生玩意儿必有用,这锅得这瘤子背。
“可能就是最近拍戏用脑过度,加上脑子里长了东西,万一压迫点神经让我变得更神经也不好说嘛。”
纪舒弛话头一转,举着食指强调,“不过,之后我会好好协调工作,让自己别有那么大压力。”
阳译:“就是,大不了咱们歇一歇,只要不奢靡,钱还是够用的。”
纪舒弛摇头:“不行的阳哥,对我而言砚姐是恩人,我哪怕不能带给她巨大的利益回报,也不能坑了她。
重生公主已经签下,也官宣了,那部剧我必须好好拍,播出前后全力配合完宣发素材之后,我就会自己去医院做手术。
一个现在还小小的生长缓慢的光滑的瘤子,不足为惧,这可是医生说的。
这期间呢,你们就监督我,保持身体健康,保持情绪平稳,保持心情愉悦。
辛问给我推了医生的微信我也加上了,辛大总裁推荐的医生得多贵多靠谱多好使啊你们说是吧,肯定没问题的。
我本人呢就两头抓,好不好?”
夏郁半眯着眼:“辛问为什么要给你推医生,他怎么不给我推呢?”
“......”纪舒弛,“你有病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