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稚连忙做出一副安分的模样,头却越来越晕了。
她这才看见,傅承策端着一杯热水,一手还拿着几颗药片。
“吃了,再睡会儿。”
景稚有片刻愣神。
她没听错吧?这个男人竟然给她拿药端水。
“你怎么知道我不舒服?”
景稚吞下药片,又躺了回去。
“你昨晚发烧了,再休息一天,明天必须准时到岗。”
还是一如既往地冷淡。
景稚顺从应下,想起了昨晚做的梦。
那个几乎困住了她一辈子的梦魇。
“明白了。”
傅承策却坐在了她的床边:“你以前……”
他终是没再问下去。
“我以前?”景稚调笑道:“怎么了?傅总好奇我以前的事情?”
“没什么,你好好休息。”
傅承策丢下了一张银行卡:“和之前一样,你知道该怎么做。”
又是这样。
景稚收下了这张卡:“明白。”
不论昨晚他和南珠在这里做了什么,都不重要了。
房门再度关上,景稚大口喘息,心跳得很快,还有些疼。
她拿起手机,给陈芸发了消息。
“我接受你的建议。”
不论如何,她得为自己早做打算。
昨天的事不正是警告吗?
不能再这样下去了。
最初,傅承策确实是自己的神明。
七年过去了,他依旧是她的神明,可自己却不能只依靠他一个人了。
被挂了电话的南珠气得在家里乱摔东西。
“她凭什么这样和我说话?不就是个下贱的私生女,一辈子上不得台面,做着见不得人的勾当,还敢在我面前显摆,果然跟她娘一样是个贱种!”
将能摔的东西摔了个遍,南珠坐回床上,恰好下人进来,她恶狠狠地问道:“母亲回来了吗?”
“大夫人还没回来……”
“砰!”
南珠拿着烟灰缸便砸了过去,下人被吓得赶紧逃走。
“废物!这点事都办不好!”
世界又恢复了安静,南珠越想越气。
虽说承策一定会娶自己,可也不能让景稚一直这样嚣张下去。
得想个办法把人做掉。
突然,她想到了那个人告诉她的办法。
思索一番,好像也不是不可行。
南珠当即打电话给了那人。
“详细说说,我该怎么做……”
景稚睡醒时,已经是下午了。
她赶忙收拾,准备离开。
没想到傅承策竟然还在。
他正坐在沙发上,也没看手机,只是双手交叠在胸前,似乎在等着她醒来。
“急着走?”
语气听着不太好:“谁允许你搬家的?”
景稚有一瞬间错愕。
这个男人今天抽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