索性伸手帮祝杨忙活起来。
“我自己来就行。”
“没事,我帮你收。”
等丁薄行帮着祝杨收拾完东西,又带着祝杨去到他的院子安顿下来。
他才迫不及待的掏出了自己新得的令牌给祝杨看。
“你看这是什么?”
“令牌。不对。”
祝杨一眼就认出这是国师府下属特有的令牌。
但仔细看的时候却发现似乎又不对。
“哪里来的?”
祝杨接过丁薄行手里的令牌仔细翻看。
“我从国师那里也讨了一个过来。”
丁薄行对于这个令牌的不同,只存在于感觉上。
也说不上来什么东西。
可祝杨就不同了。
他本就是国师身边的人,接触的人多,见过的东西也多。
这令牌乍一看同他们的没差别,可等他一上手,这区别立马就显现出来了。
当时祝杨就跪在了丁薄行面前,双手托着令牌平举过头顶。
“诶?你干嘛。”
祝杨这突然一跪可把丁薄行惊到了。
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赶忙伸手去扶他起来。
祝杨看着丁薄行不似作假的表现,立刻就明白过来。
想必是国师并没有将这里面的事情同丁薄行讲清楚。
他对这令牌还一无所知。
“你怎么了?”
将人扶起来之后,丁薄行立马就关切的问道。
“可能是走过来的时候累到了,突然腿一酸就有些站不住了。”
“额...”
腿酸到跪下?
不会痛吗?
不是很懂的样子,索性也就不开口了。
不过要说他这膝盖也是够软的。
“那你举着我的令牌做什么。”
“这不是怕给你摔了,看你那么喜欢他。”
还算说得过去。
祝杨看丁薄行将令牌小心收好。
状似不经意的问道:“国师怎么会给你这个。”
“你们不是都有一个,还那么好用。”
“昨天趁着和国师谈话的机会,就要了一个。”
“这下我也是有令牌的人了。”
“...”
祝杨看着丁薄行乐不可支的样子,不知道说些什么好,只能含糊的跟着笑笑。
心里却暗自想着。
这下可真是傻到家了。
本来看国师的意思就想要留下他。
他这还上赶着索要令牌。
这不是撞枪口上了。
丁薄行那块令牌同他们的令牌的区别可不是一星儿半点儿。
丁薄行那块儿的质地怎么看都更为上乘。
就是上面的字雕刻的也是更为细腻。
怕不是宫内的匠人精雕细琢出来的。
可这些他都没法同丁薄行说。
只是暗暗心惊。
这也就见了一面的功夫,国师竟然就将国师令牌给了丁薄行。
实在是令人咂舌。
继而又想到今日一早国师便着人套了马车进宫去了。
这件事单看还没什么。
但是若同丁薄行手里的令牌放在一起看。
那事情可就大了。
难不成是为了传位的事情,进宫去通禀当今了。
不得不说,祝杨真相了。
但同时他本人也被他想象的事情吓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