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太后主持大局,还有孙将军在,二皇子他不敢......”
她心里虽已动摇,可面上依旧强撑着。
叶清歌见她这样,嘴角浮出一抹冷笑:“是吗,连崔太子妃和她肚里的孩儿都敢肆意残害,你真觉得他们不敢吗?崔太子妃的昨日或许就是你的明日,你真的不畏惧吗?”
叶清璃不再再言语,紧蹙着眉头,端着茶盏的手微微颤抖了起来。
是啊,她们有什么不敢的。
自己只是在那疯女人面前说了句她想代替崔瑶,给她出了鹧鸪肉的计谋,那疯女人就真的去了,东宫的宫娥们都被她收买了个干净。
母亲之死疑点重重,她说她派了杀手来刺杀柳梵音,可死的为何是母亲?
叶清歌见她如此,大约是听进去了,也不管她听没听继续说道:“姜嬷嬷曾教导过,一家子兄弟姐妹,同气连枝,共荣共损,你身体里到底是留着叶下的血脉,叶家虽不一定能助你,但也绝对不会害你。”
“你当真觉得的太子不知晓是你和汝宁公主害的太子妃?”
“他.....不会知晓的,汝宁公主做的天衣无缝。”
“是吗?”
叶清歌只觉得可笑,这话说出来怕是连她自己都不信:“太子明知你们残害了他青梅竹马的发妻,还能让你坐上那个位置,你觉得是为何?”
......
“难道会因为你和你肚里的孩儿,要不就是他冷酷无情,毫不在意太子妃和亲生骨肉的生死。”
“不是的,你胡说.......”
叶清璃声音洪亮却有几分颤抖,捏着茶盏的手也抖的更加厉害了,眼里全是悲楚,不知何时染上了红红血丝。
她怎会不知太子是因为叶家才纳她为妃的,太子虽不是冷酷无情的人,可对她也没什么情谊可言,是以她才会痛会恨,才会听了汝宁公主的挑拨。
叶清歌的这番话让她清醒了几分,没了叶家和太子,她的确什么都不是。
“到底你我之间的恩怨也算不得什么,还是太子的性命要紧。”
见叶清璃眼眸动了动,似是也认同她的话,可她这个大姐姐就是如此的傲气,恐怕是刀架在她脖子上都不会低头半分吧,本把她叫来也不是为了压她一头的。
她站起了身走到窗前,看着窗外争相绽放的玉兰花,自言自语淡淡笑道:“看今儿个情景,圣上和爹爹他们怕是赶不回来过年了,若是张家趁此时......”
\"不过也不是没有办法,张家之心路人皆知,如果能帮他们一把,提前把罪名给做实了,人尽皆知最好,连太后都没办法饶恕,说不定能保太子一命……”
“长公主曾和我说过,她曾有一个长她两岁的兄长,就是因为巫蛊之术而丧的命,所以太后最厌恶宫中之人行巫蛊之术,宫女嫔妃们一经被发现不是杖毙就是打入冷宫。”
说完又转头看向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