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这两个哥哥的死,刘瑁并不觉得难过,他甚至有些感谢李榷和郭汜,他这两个哥哥不死,益州牧的继承权他只能排第三,两个哥哥一死,他就是长子了。
再加上父亲刘焉因失子之痛病死,大汉十三州之一的益州牧的位置,摆放在了刘瑁的眼前。
刘瑁确信,这个位置百分之一百属于他。拥立其他人,那群深受他父亲恩惠的东州兵不会答应。所以对于父亲和两个哥哥的死,他只想说好死。
只是,他万万没有想到,当东州兵要求拥立刘(焉)牧的子嗣时,那群腹中有虫的蜀人,王商和赵韪,看中自己那个软弱的弟弟便于掌控,竟不去拥立自己这位明君,反而大力拥立了自己的弟弟。
刘瑁用力握紧酒杯,仰头再饮下了一杯美酒,不屑的说出心声:“益州牧,季玉,你配吗?”
“你不配。”
说完刘瑁发泄般的将酒杯重重的摔在地上,嘭的发出一声巨响,他的这番操作吓到了刚刚走进屋内的某人。
“啊。”刘瑁的夫人吴苋刚走进屋,被刘瑁的动作惊吓到了,掩着小口,发出一声惊吓声。
吴苋听到了刘瑁前面的自言自语,贤惠的走过去将酒杯拾起,发出如娟娟泉水般美妙的声音,劝说道:“夫君,你喝醉了,早些休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