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 第一夜,强制双向(暴力、打P股、血流成河)(2 / 2)

卫尘是年底回归的,狗没回来,冬叔说禁狗,那是铁板钉钉,真禁了。卫尘从陆希面前经过时,陆希下意识就“扑通”一声跪下,浑身打着抖,从骨子里泛出剧烈的疼痛,痛得他面容扭曲,容色苍白。

卫尘伸手捏起陆希的下巴:“即然阿皓撕了清单,那积分游戏就到此为止。你大可必再跪来跪去了。”

“不过,婊子穿上衣服,就不是婊子了?”卫尘懒懒笑着,手一扬,“啪”一声,一耳光扇到陆希脸上。

自从被恶狗咬得濒死后,陆希骨子里便对卫尘生出一种无法描述的畏惧,面对卫尘他下意识无法拒绝。卫尘回来后,间歇性地就找陆希麻烦,花式羞辱,手段层出不穷,但身体的实质性伤害到是没有了。陆希叹气,还不如继续积分游戏呢,至少还能兑换点想要的,比如电脑,书籍或者存着以后再兑换回家。

日子一天天过去,三人好像都进入一条古怪、变态但又稳定的轨道,每个人在这条轨道里都平衡稳定。

年底陆希再回陆家时,就没再抱着陆母哭个不停,而是一力承担了陆家新春的布置,从窗帘清洗到家俱换新,甚至包括对联横幅都亲力亲为,完全不让陆母操心,同时还天天抽时间检查陆言功课,并和他斗智斗勇。陆希身上充满了干劲,恨不能一天能有72小时,他想把每一秒都利用起来,把陆家打理好。

陆家像是陆希的充电站,短短几天,就能够积蓄起对抗苦难的勇气。充一次电,可使用半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春去秋来,一晃眼三年过去。

凌泽皓从一个偶尔形色外露,时不是暴走的十九岁少年,彻底成长为一位深藏不露,不动声色的上位者,成长从来不仅仅是时间堆积,锋刃都是在烈火中磨砺淬炼而成。三年下来,凌泽皓彻底掌握了凌氏集团,之前老奸巨滑、阳奉阴违的老家伙们,不是彻底臣服,就是彻底消失。手段狠辣,作风强硬,说一不二,都是凌泽皓身上的标签。也正是由于他的强悍,凌氏集团在他手里日益壮大,蒸蒸日上。才二十二岁,就已经成为洛城最炙手可热的人物。

卫尘的科技公司也崭露头角,发展得顺风顺水,小有名气。公司正在上升期,他常忙得脚不沾地,一周也难得在凌宅露上一面。

陆希从十五到了十八,身高往上再冲了二厘米,整个人显得更高挑,也更纤薄了。他从一个还带着稚气和天真的少年,被迫提前褪去了青涩,变成了一个沉默寡言,像个影子一样的存在。陆希总是很安静地呆在角落里,如果不刻意关注,根本不会发现他存在。如果你看向他的眼睛,会发现他眼底满是裂痕,脆弱但平和。凌宅的人都知道三楼住着一个人,一个谁都不能与之说话,不能讨论,甚至连看都别看一眼的人,只有冬叔例外。

这一天傍晚,冬叔神秘兮兮拉住陆希,冲他眨眨眼。

“小陆,少爷今天不回来吃晚饭。”

陆希不解看着冬叔,凌泽皓不回来吃晚饭不是常态?

“铛铛铛~~~~”冬叔口里哼着曲调,然后变魔术般的从身后拿出一瓶红酒,笑着道,“十八岁的孩子可以喝酒了!”

“后生仔,过了今天,你可就是成年人了。今天晚上我们爷俩好好喝一杯!”冬叔开心地拍拍陆希肩膀,“正好少爷不回来,我们就不用偷偷摸摸点蜡烛了!”

陆希眼眶红了,原来今天是他生日。连他自己都忘了,不曾想冬叔却没忘!

冬叔不仅这次没忘,前几次也都没忘,每到他生日之天,冬叔总会偷偷给他做一碗长寿面,然后到了夜里再偷偷来阁楼给他点生日蜡烛,冬叔说生日这天一定要许愿,这样人生才会有盼望。冬叔是陆希在凌宅里唯一的一点温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陆希红着眼眶,笑着点头:“好,今天我们不醉不归!”

这是陆希第一次喝酒,没曾想两杯就倒。冬叔还正拿着酒瓶倒酒呢,回头一看,陆希人已经趴桌上睡了。

冬叔笑着摇摇头:“这孩子,真是个好孩子呐!只可惜......唉......”

陆希每年许的愿,冬叔基本都能猜到,不外是早日找到幕后黑手,早日脱离苦海之类的。只是这苦海一旦进入了,哪里是说脱离就能脱离的?冬叔重重叹口气。

冬叔刚把陆希扶回阁楼,就接到了汪兴的电话,说今天集团开会,少爷的两个提案被搁置了,少爷脾气不太对,让冬叔上心些。冬叔一听,头都大了,他赶忙把陆希扶到卫生间,用冷水给他醒了醒神,让他清醒过来不少。冬叔暗自祈祷,但愿少爷不来找小陆麻烦。

真是怕啥来啥,凌八毫不意外地出现在阁楼。他见到陆希半倚在床头,睡眼惺忪的样子,不由奇怪:“怎么这么早就睡了?”

冬叔忙点头道:“小陆今天身体不太舒服,就早些歇了。少爷那边,今天能不去吗?”

凌八摇头:“少爷今天火气大,老十就多了一句嘴,让少爷直接一脚踹趴了。现在大伙儿大气都不敢出,就指着他去救场呢。”

“你们这群废柴!”冬叔火气也上来了,劈头就骂“好歹都是跟着少爷长大的,少爷的脾气上头,你们就没一点办法?要你们有什么用!!”

“冬叔,我们是保镖,又不是保姆!”凌八撇撇嘴,臭着张脸道,“再说了,少爷发脾气就像点燃的火药桶,谁上谁死。我们可没人嫌命长!”说着努努嘴“只有他,打不死的小强,才能去堵机枪眼。”

“不和你说了,我架着他下去,不然少爷该发飚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凌八架着陆希到地下训练场的时候,凌泽皓正要暴走,看着凌八带着人进来,眉头一拧,冷声道:“怎么回事?”

“冬叔说他今天病了,所以耽误了些时间。”凌八垂着头回答。

“啪!”一声

凌泽皓一耳光扇过去,抽得陆希瞬间清醒。

“惯会骗人的贱人!”凌泽皓冷声道。

“少爷。”陆希打了声招呼,低着头恭顺。

陆希一开口,一股淡淡的酒气萦鼻而来。

凌泽皓眼神一凛:“你喝酒了?”

陆希乖顺地垂着眼,点了点头。

想到陆希与人把酒言欢,一股莫名的怒火从凌泽皓心底猛然窜起,他一把钳住陆希下巴,强势抬起他头,冷硬问:“和谁喝的酒?”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从被捏住的下巴上,陆希感受到了凌泽皓怒气,却不知他为何发怒,难道因为偷喝了酒?那酒很贵?

陆希一哆嗦,他小心翼翼地用脸蹭着凌泽皓的手,轻声道:“今天用餐见没人,就.....就偷偷.......喝了一杯。”

钳住下巴的力度加大,凌泽皓眯起眼,眼里凶光毕现,他捏着陆希的下巴,一字一顿

“和谁喝的酒?”

凌泽皓这么大怒气,陆希直觉要遭,心里一紧张、一害怕,眼泪习惯性地“簌簌”往外流。他“扑通”一声跪在地上,拉住凌泽皓的裤管,嗑嗑巴巴道

“少爷,我真不是故意......故意偷你酒的!今天......今天是我生日,就想尝那么一点,就......就一点点!!我真不知道这酒很贵呀~~~~~少爷,少爷,你饶了我吧~~~~~~”

说着,说着,陆希便嚎啕大哭起来,哭得哽噎得难以自持。

陆希这一神操作,把在场众人看懵了!虽说大家见过陆希各种花式哭嚎,但这种连一手指头都还没碰上就开始哭......还真是第一次见,而且他哭得极为可怜,像是受了天大委屈,搞得凌泽皓心头火气愈盛!这小婊子还登鼻子上脸了?

凌泽皓气急攻心,一脚踹过去,把陆希踹了个狗啃地。谁知陆希就地骨碌碌一翻滚,又滚回凌泽皓脚下,然后双手一抓,又牢牢抱住凌泽皓大腿,继续哭着求饶。

陆希看似清醒着,但其实脑子让酒精弄得有点糊,反应迟顿,一点没往日清明。他只知道眼前的凌泽皓怒气很大,自己绝不能让他继续这么大火,不然要遭大罪,所以多认错,多哭一哭,总是好的,而且他潜意识认为肯定是那酒很贵,凌泽皓才发火,所以万不能把冬叔牵扯进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陆希像个树袋熊挂在凌泽皓腿上,生生把凌泽皓气笑了,他用舌尖抵着腮邦子,眯着眼,冷冷看了会陆希,突地扯起陆希的长发,“啪!啪!啪!”扬手就几耳光,扇得陆希东倒西歪。陆希并没有躲开,反而是把脸往凌泽皓手里凑,还讨好地伸出舌尖,舔了舔凌泽皓的掌心。

温软的舌尖在手心轻舔,一股又痒又麻触感“咻”从掌心飞掠,酒气仿似从陆希的舌尖过到了凌泽皓血液里,熏得他浑身躁热!凌泽皓眼睛红了。

凌泽皓伸手扼住陆希的脖子,生生把他拎在手心,其眼神暴戾凶狠。

“贱人,你敢勾引我?!”

“你是不想要命了!”

说罢,一把将陆希惯在地上。

凌七见状不对,果断带着众保镖往外撤。凌八问会不会死人,凌七回他:“肯定不会。要死人的话,里面那个早死过八百回了,哪还轮得到现在。”说着,凌七一顿,瞄了眼关上的大门,对着凌八道“不过,如果你现在进去,你会不会死,那就不知道了。”

“啊!!”

说话间,室内传来一声惊呼,是陆希的声音。众人面面相觑,然后又默默地退得远了点。

室内,凌泽皓一把扯掉陆希的衬衫,露出他白晳又纤薄的身体。陆希天生肤白,此刻在柔和的灯光下,更显莹润,当真是温如玉,腻如膏。凌泽皓眼更红了,他抓着陆希到身前,一张口,狠狠咬在陆希的锁骨处,一口下去,鲜血立现。于是陆希口中爆出了凌七他们听到的惊呼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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