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保会被好事之人怀疑,这些事跟他脱不了干系。
纵然他们没有证据,但是人造谣的成本实在太低了。
上下嘴唇一碰,流言蜚语就能满天飞。
更何况,这件事确实出自她们之手呢。
还是等祈秀秀和祈小柱也解决了,过完年,再找个合适的机会,让这小祖宗重新‘活’过来吧。
“我去……合适吗?”
池溪恨铁不成钢道,“有什么不合适的,别忘了你是房子的买主,现在房子已经是你的,你有权把其他无关紧要的人,赶出自己的房子。”
周明阳想着褚青川还没有回来,他自己一个人去出任务,他还真有些局促。
“我去了,跟村长说什么啊?”
池溪嘱咐道,“你就跟村长说,你刚刚得知了孙菊香扬言要死在宅子的事,为了以防万一,希望由村长出面,即刻让祈秀秀收拾东西,带着祈小柱搬出宅子。”
周明阳不放心道,“没有等到消息,村长能答应帮我吗?”
池溪语气淡然道,“你就告诉村长,宅子从签字画押的那一刻起,就是你的,如果村长不出面解决的话,那你可就自己亲自动手了。”
“你告诉他,丑话说在前面,到时候,万一真的动起手来,可不要说你不给他们留面子。”
“行!”
周明阳起身想走,突然想起真让他动手的话,祈秀秀是个姑娘,他不好下手。
祈小柱是头死肥猪,他无从下手。
他如今就是普通弱鸡大学生,自己一个人哪里拖得动祈小柱,那没有二百斤至少也一百八的死猪头呢。
周明阳面露为难的看着池溪,“可是真要动起来的话,我……”
‘搬不动祈小柱那头死肥猪’还没说出口。
就听见池溪说道,“你只管去说,动手的事不用你操心。”
这不过就是随手一扔的小事而已,压根不值得担忧。
“好嘞!有你这句话我就放心了。”
得到保障之后,周明阳这才健步如飞的拉开门出去了。
“阿溪,那我们呢?”
祈以安看着池溪,难道他们什么都不做,就在家里待着等消息吗?
池溪腰部微微一用力,一手托在这小祖宗的小屁股底下,一手护在腰后,直接抱着人从躺椅上起来了。
“我带着宝宝换个地方等着。”
周明阳前脚刚出门,池溪抱着祈以安也紧随其后的出了门。
趁着周明阳去找村长的时间,池溪带着祈以安先一步来到了祈家。
自从孙菊香带着人进山之后,祈秀秀就感觉自己的眼皮子一直狂跳。
她找了片晒干的枯草叶,沾了口水贴到都快抽筋了的眼皮子上,也无济于事。
她坐立难安,心神不宁的在院子里走来走去。
她娘去了这么久了,怎么还一直没有消息呢?
如果没有找到人的话,那算算时间,也差不多该折返回来了。
如果找到了人的话,那也应该带着人一起回来了啊。
这怎么一点儿动静都没有呢?
不知道是不是她想多了,她总觉得焦躁不安,胸闷气短。
似乎有什么不好的事,要发生了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