娄振华从沙发上站了起来,满面怒容。
而何满轻笑地说道:
“我坐在这儿也挺长时间了,我从进门开始就听见你张口闭口都在说,
让我把属于娄志学的一切还给他,我不知道你有什么证据证明建筑公司是他娄志学的?
“那个,那个妹夫你别听我妈胡说八道,她什么都不懂,
不懂我能有现在全靠你当初不计前嫌给了我这个机会,要不然今天的我还在码头扛大包呢,
行了妈,您应该感谢的是妹夫拉了您儿子一把,不然,您现在回来看到的就是我的墓碑,您说您干什么呀,
恩将仇报啊?”
“谁是恩,谁是仇我能看不明白吗?
儿子,你就是被这些蝇头小利给蒙蔽了双眼,你的是大头你知道吗?
听妈的,别捣乱。”
“妈,您......”
娄志学的话没说完,何满摆摆手让他闭嘴,
娄志学骨子里面还是有花国的优良传统,对于长辈还是他的母亲,
他做不到疾言厉色的明确拒绝,温温和和的胡氏又像死猪似的,不怕温水烫,
既然如此,还不如让他来快刀斩乱麻。
娄志学闭嘴后何满才缓缓说道:“刚才娄志学的话你也听到了,是我聘用他到我的公司上班,
当然我也可以随时解雇他,你要想清楚了,我解雇了他你们连现在的酒店都住不起。
还有一点,基于你刚才的言论我可以告你诽谤敲诈勒索,
如果你想进去蹲班房的话,我可以成全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