娄振华这么多年被何满明里暗里养得很好,胡氏才回来没多少天,娄振华便被折磨得冒出了些许白发。
“我儿子孝敬我不是应该的吗?
你嚷嚷什么,要是你心疼儿子,你可以替他出这笔钱,
我本来是不想麻烦我志学的,是你,要不是你铁石心肠,志德和志明没有地方住,我实在心疼,我会来找志学吗?
手心手背都是肉,哪个我不疼啊?”
胡氏坐在地上哇哇大哭,诉说着他们母子三人住酒店,
多么多么没面子,多么难受,
而娄振华这个父亲却在吃香的喝辣的,
总是什么都要嚎上一嘴。
“妈,您干什么啊,您快起来,像什么样子?”
“狗不嫌家贫,儿不嫌母丑,志学,你,你怎么也变得像你爸一样冷血无情了?
你看看我们,现在过得不够惨吗?
你的两个哥哥,他们以前可是带着你长大的呀,
你就算不看在你们是亲兄弟的份上,也应该看在小时候他们照顾你的份上,给他们一点儿活路吧。”
总之,现在胡氏是谁说话,她就嚎谁。
“胡香巧,你别无理取闹,志学对你,对他的两个哥哥已经仁至义尽了,
给你们租了房子你们不去住,
给志德和志明找了工作,他们去了一个小时没到,说不干就不干了,
他们堂堂男子汉,没有生存能力吗?”
娄振华怒道。
“租房子?谁要租房子,娄振华, 而且那房子破破烂烂的,位置还偏僻,简直就是在贫民窟里,
随随便便找的房子,都比这个好,
能找到这样的房子,真是难为你们了,
那样的房子,让你们去住你们愿不愿意啊?”
“有多大的肚子吃多少饭,离开的时候,你们带走了你们所有的资产,
如今两手空空的回来,能有地方住还委屈你了?
志学他自己也要养家糊口 ,本来就不容易,志德和志明四肢健全,有的是力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