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仁贵见是裴真,脸上的喜色消失的无影无踪,说道:“裴将军,你的话什么意思?”
裴真说道:“公孙先生的功劳、武艺,军中无人不服,不过……”
薛仁贵说道:“不过什么?”
裴真说道:“不过他只是一名流军……”
薛仁贵说道:“流军怎么了?流军立了功劳难道不能赏吗?老夫相信,有我的书信,朝廷定会……”
薛仁贵话音未落,裴真说道:“大帅功勋赫赫,威名播于四海,朝中上下谁敢不给大帅面子。只是流军担任军职,还是游击将军这样的高位,我大唐从高祖至今没有先例。”
薛仁贵脸色愈加阴沉,裴真接着说道:“其实大家都知道,塞外边关比不上中原繁华富庶。他们甘愿来此地穷人稀,条件艰苦之处,尽是些底子不干净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