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散神色冷静的道：“我知道你爱她，但我早和你过，她绝不是一个普通的女人。”

汤予目不转睛的瞪着赵散。赵散嘴角微微抽搐，道：“她……她心机极深、欲望强烈，她虚荣、为达到自己的目的会做出许多你不愿相信的事……”

听赵散贬斥自己的爱人，汤予双眼喷出熊熊的火焰。赵散丝毫不为所动，继续道：“其实她不止同法宇和森…还迎…”

汤予心头巨颤，忍不住问道：“还有谁？”

赵散一声长叹，道：“还有王远浔……”

汤予闻言，颤声道：“王远浔？”他的脸上写满难以置信的神情，猛的想起那日在陈佳音的内宅中发生的一切，想起陈佳音信誓旦旦的托辞。此刻的她的谎言不攻自破，汤予的心痛如刀割。

赵散道：“除了王远浔……”

汤予大喊道：“不要了！”他的手掌重重拍在桌上，震的酒菜碗筷四处飞溅。

在汤予的心里一直认为陈佳音是个贤德守节、秀外慧中的女人，可是现在她完美的形象被击的粉碎。汤予恨她，更恨自己怎么会爱上这样一个女人。他抓起酒坛，把剩下的大半坛酒全倒进嘴郑赵散并未阻拦，汤予的心情他理解，他自己的心何尝没有滴血。

汤予放下酒坛，凄楚的笑道：“我明白她是想利用那些人，好让他们助李玺凭登上皇位……”

赵散接言道：“她本是歌妓，出身卑贱，因此从受尽白眼和屈辱。所以她比任何人都看重身份、血统。李玺凭想做皇帝无异于痴人梦，可她就是异想开……”

汤予惨然一笑道：“她痴人梦，异想开？可我们比她更蠢，居然毫无保留的帮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