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靖儿神色惊慌的说道:“不会的!杨前辈明明亲口告诉我,如果有事可来庐山水云观找他。他不会骗我的!难道……难道庐山中有两个水云观不成?”
小道童说道:“庐山虽道观庙宇众多,不过水云观只有一座。”
云靖儿脸色一沉,说道:“莫非是你骗我,不愿领我……”
小道童眉毛一挑,说道:“我骗你?我和你无冤无仇,干嘛骗你?”
云靖儿情急之下按住小道童的肩头,说道:“你只是挑水劈柴干些杂活的童子,怎知水云观中没有一个叫杨昰的人?”
小道童不服气的说道:“水云观是一座小观,我们观主又喜欢清静,故而观里算上烧火做饭的杂役一共才十余人。再说我从小在水云观长大,观中的事我自然知道的一清二楚。”
云靖儿瞧着小道童的表情知他绝非作伪,自己费尽周折到头来竟是白忙一场。云靖儿越想越是难过,近来她多逢变故已比从前坚强了许多,可终究仍是个十六七岁的少女。此刻突然之间希望破灭,泪水又情不自禁的流出眼眶。
女人的眼泪是对付男人最有效的武器,何况小道童还尚且不能称为男人。他骤然间见云靖儿哭泣,起初觉得有趣,渐渐的却有些惊慌失措,仿佛一切皆是自己的过错,因为自己才使得云靖儿如此痛苦。他绕着云靖儿来回的打转,好像热锅上的蚂蚁,嘴里不停的说道:“你不要哭了……不要哭了……说不定……”
云靖儿被他一劝更感悲伤,哭的愈加厉害。小道童不知该怎么办,想了半晌说道:“或许……或许你记错了名字……他不叫杨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