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靖儿双睛一转,说道:“机关术高深繁复,我只听法宇禅师简单说过几句,如何能判断出属于哪一种?”
汤予一肚子无名火没地方发泄,方要开口说话,云靖儿见汤予脸色不悦,赶忙说道:“桥上前后无人……必是机括操控无疑。”
汤予问道:“想来应该不错……那该怎么办?”
云靖儿说道:“不如等机括用尽,到时候我们再……”
云靖儿话未讲完,汤予怒道:“这里是什么地方?多逗留一刻就多一分危险。再说那铁人的机括何时用尽谁也不知道。若是像你说的,和墨子造的机关鸟一样,飞了九天九夜都不落下,你我难道还需等上九天九夜不成?”
云靖儿被汤予数落一顿十分生气,哼了一声说道:“打不过那铁人却来怪我!知道的我都说了,你若不高兴就别再问我。”
汤予白了云靖儿一眼,但心中明白云靖儿不可能知晓对付那铁人的办法。他接连两次无功而返,胸中烦闷,恨不得找人痛痛快快打上一场,但独木桥上的铁人刀枪不入,脑袋掉了仍能拼杀,弄的汤予束手无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