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法善甩动拂尘,说道:“贫道和汤大侠一见如故,汤大侠无需客套,有什么不解之处尽管讲出来。”
汤予一正神色,说道:“好!那在下就斗胆直说。昨夜太子李贤和金庾信二人斗鸡,却因谁胜谁负争执不休。叶道长来后,用了什么法子,使李贤甘心认输?我思来想去也弄不明白,叶道长能否指点一二……”
叶法善面色一变,稍加思量,说道:“此事涉及国家安危,李唐江山,贫道本不想说……但既然汤大侠问起,贫道也不好隐瞒。只是……”
汤予接言道:“只是什么?”
“只是希望汤大侠知道此事后,万万不要对别人讲起!否则不仅汤大侠和贫道有杀身之祸,难免落得死无葬身之地的下场,连江山社稷,国家民族皆有灭顶之灾!”叶法善满脸严肃的说道。
汤予吓了一跳,可好奇心却更加强烈,说道:“什么事竟这般紧要?叶道长放心,在下绝不会四处乱讲,和别人言说。”
叶法善又看了看一旁的云靖儿,沉思片刻终于还是说道:“高句丽、百济、新罗三国早有不臣之心,屡次在我大唐东北方挑衅作乱。今我大唐已灭去其二,只余新罗。金庾信是新罗国的太大角干,执掌军马。他深知新罗危如累卵,随时都可能和高句丽、百济一样的下场。但他也明白以武力万难和大唐抗衡,若想保住新罗,除了和大唐永结盟好,甘做附庸,还要另图他法。所以他便把主意打在了太子李贤身上。”
方才李贤和金庾信赌斗的经过,汤予从头至尾看得一清二楚,此刻听叶法善之言,心里已有了些许眉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