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这种感觉，好似有些熟悉？”

奈何，牧林虽见识过一些浩大之物，如高山大岳，如汪洋大海。

可惜的是，巨灵除了巨，还要‘灵’，这个灵，是生灵、灵魂的意思。

‘不对，摩天法咒跟城隍位格，还有超然，是有些区别的。’

‘除此之外，就是看到巨人，巨神，或者是耶梦加得这样的巨蟒，通天彻地的法相，我这才有机会让巨灵升华……有些难。’

主要是发现牧林真的让符箓升华，还是在短短时间内升华，梦蕊大师看向她的目光，已经有些疯狂了。

功法升华与改易，不是那么容易进行的。

她只是淡淡的道：“你刚才让天葬法域降临的一幕我看到了，那法域很好，但对你也有影响，我有一法，可以让你能把自己的本体转移出去……”

巨灵之后是摩天法咒，让牧林没想到的是，这个法咒有了奇异的变化。

“拥有傀儡替身，你的安全，永远不用担心。”

‘而凡人，他们的位格是处于最下位。’

‘这不就是特性超然，还有城隍位格吗！’

‘嗯，若大山能站起来走动，海浪能化作巨人，这还有一丝可能……’

闻听此言，眼中虽然有着疯狂的饥渴，但梦蕊大师并没有阻拦。

心生疑惑的牧林闭上眼睛，仔细思索了一番，然后，他逐渐回想起了自己熟悉的缘由。

神速跟巨灵，牧林没有亲身体验过，灵感较少，他的感悟，也因此只是让术法提升到大师。

‘如此说法在这個世界并不一定正确，但有一点，却是确定无疑的，若世界真的有天，天道必然居在最高的位置，统御一切。’

‘天道之下，是掌管世界规则的神、圣与仙。’

“单纯的感悟与法蕴灌注，这应该没有多少效果，但我若在书写时，让心象世界的城隍也跟着书写，也许会有不一样发现……”

看着分辨不出真假的牧林以及纸人，再感受着纸人体内浓厚的法力，梦蕊大师再次沉默了，她不得不承认，牧林能力多的超乎想象，更十分全面。

当即，他就抱拳拱手道：“咳咳，梦蕊大师，东方老师还在等我，我先回去了。”

他的摩天法咒，变了。

‘而摩天法咒与超然相近，只是单纯的抬升位格。’

‘按照前世的一些说法，世界从灵魂到物质，分别分为神性界，创造界，形成界，物质界。’

可摩天法咒就不一样了，有想法，有灵感，思维更在感悟中百倍提升的牧林，在这种特殊的状态下，真的领悟出了一些东西。

对牧林抱有期盼的梦蕊大师，更是给了牧林足足五天时间，并只要他能入门即可。

强忍着把牧林拘留下来的想法，她声音有些嘶哑的朝着牧林开口道：“慢走，回去之后，一定要注意自身的安全，有任何事情，都可以找我来帮忙。”

正常来说，这除了让牧林的书写失败，什么都不会发生。

如此心灵与身体同步，使得特殊的变化，出现在了牧林书写的符纸上。

——她这是想通过展示傀儡术的优点，来引诱牧林学习。

是的，依靠心灵共鸣，牧林发现，摩天法咒的功效，竟然与超然特性以及城隍位格极其相近。

他更知道，以前所居住的星球跟太阳，也是一浩瀚天体。

也不是有想法，就能必然成功。

‘城隍除了位格，还有世界或者说人道赋予的权柄与职责——捉拿恶鬼，赏善罚恶，庇护一地安宁，都是这权柄与职责的一种。’

“嗡！”

想到这里，牧林觉得自己明白了一些什么。

见到这一幕，牧林那还敢多呆。

“是，梦蕊大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