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若是留在我身边，一辈子也只能当个仆人，更没有成长的几乎。”

而在牧林全心全意绘制符阵的时候，梦蕊大师的表情，亦从最开始的淡定自若，变成了后面的目瞪口呆。

就在牧林沉默时，梦蕊大师再次开口了。

“当然，花与蝶的成长性还算不错，也算是我的半个家人，把她们给你或者秦源，倒也不是我随意丢弃，这对她们也有好处。”

“难道是我太专心制作傀儡，忘了时间，这不是一个月后，而是一年后……不对，一年也太短了……”

这话让牧林沉默了，此时他才想起一件事，这个封建社会，人与人从来不是平等的，有着森严的阶级壁垒。

最无法接受的要数左黎，原本笑眯眯，好似一切都在掌握之中的他，此时有些世界崩塌的感觉。

而这，是她都没有做到的事情。

在她想来，牧林哪怕天赋出众，一个多月的时间，也至多把金刚力符阵练到熟练层次。

两人先说起的是星辰纸人的事情。

此话让牧林脸色有些古怪，张了张嘴，他又不知道该不该问。

对此，梦蕊大师笑了一下，淡淡的道：“我确实会把傀儡视作家人，但并不是什么傀儡都有资格的。唯有最完美的作品，才能成为我的家人。”

看到梦蕊大师真的不解，思索了一下，牧林还是出手，把大威蛟龙·金刚力符阵在梦蕊大师面前书写了出来。

如此说过，她拍了拍手，把花与蝶呼喊到了身边，朝着牧林道：“以后她们就是你的了，此两人除了战斗之外，还懂得一些炼器制符，以及炼制傀儡的粗浅手段，你可以尽情使唤她们。”

“你对纸人有什么要求……可以多说一些。”

“见识到我的能力，牧林拜我为师的几率，就更高了……”

“反而是伱跟秦源，有可能把她们培养好。”

或许是考验，又或许是想跟牧林拉近一下关系，尽一下老师的责任，总之，她没让牧林离开，而是开口道：

“左公子，秦源不是第一，没有得到傀儡双子花与蝶，咱们该怎么办？”

这话让左黎沉默了一段时间，最终，他没有擅自做决定，而是开口道：“先别急，我回去问问首领，再来决定如何去做。”

然后，抱着这种想法的梦蕊，在牧林第一笔落下时，就惊愕的站了起来。

听闻此话，牧林也没有客气。

“是，大师。”

梦蕊当然知道自己的时间没有错乱，但一个月大师，此种事情太过梦幻，完全出乎了她的想象，一年大师，她才能勉强接受一点。

回应一声后，牧林有些小心的道：“大师你不是说，想要把傀儡之道修炼至高深境地，需要把傀儡视作家人，朋友，还有同伴吗？那她们两個……”

“一个月大师，还把符阵升华了，呵呵，我果然还没睡醒……”

“为什么，预言中胜利的是秦源，首领的预测不可能出错啊？”

“岁暮与星辰，这个简单，古墓遗迹中陪葬了不少星辰属性的隗宝，稍微提炼一下，就能制作出你所需要的纸张，还有什么要求吗？”

嗯，与其说是书写，不如说是画。

只是，没等她从怀疑人生中清醒过来，她就发现，牧林所书写的金刚力，与自己的完全不同，

看着那霸道绝伦的蛟龙威势，感受着与自己所教导的金刚力，完全不同的书写手法以及其中的意蕴。

“竟然是意与韵，这是大师级符箓才会用到的东西……”

“这怎么可能？”

这个级别的金刚力符阵，在梦蕊大师眼中可谓是错漏处处，她随意扫一眼，就能察觉出牧林的不足，并给予指点。

但普通的作品，这些大师根本不会看。

“唉？”

眼前的事情太过超出常理，这令梦蕊大师把所有的意识都收回了本体，并用各种手段检测了一下自己的神魂状态。

然后，她就发现，自己的神魂毫无异样。

如此也意味着，她看到的一切都为真，而这，也令梦蕊大师沉默了。